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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的加入停了下來。
花錯的肩頭多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傷勢雖然不重,但疼痛卻讓他滿是醉意的眼睛慢慢的恢復清醒,他迷惘的看身前不遠處的越捷飛,忽然跳起來叫道:“越捷飛,你在我面前脫光做什麼?”罵過之後他又瞥見自己衣衫半褪,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要做什麼齷齪事?!我警告你,今後不準靠近我三丈以內,否則我的劍對你不客氣!”
越捷飛聞言也是大怒:“你酒醒了吧?我的衣服是被你給割沒的,你倒是有臉皮栽到我身上,不信你可以問大家,是誰脫誰的衣服?!”
花錯一臉的不信任:“胡說八道!我脫誰的衣服也不稀罕脫你的!你的肉很好看麼?你是什麼了不得的美男子麼?”
越捷飛也怒道:“難道你是什麼美男子麼?我會稀罕你這個樣子的?”
兩人憤怒的對罵,這個挑剔那個的肌肉線條不夠優美,那個挑剔這個的肩膀太寬骨架僵硬,片刻後演變成互相人身攻擊,將面板鬆弛帶黑痣等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對方身上,慢慢的罵戰升級,兩人連穿上衣服都顧不上,又再度開展起全武行。
容止無奈的聳聳肩,轉身衝楚玉搖了搖頭,眼神似在問:“我拉過了,現在怎麼辦?”
楚玉翻翻白眼:“涼拌。”不管了,讓他們打吧。
她轉身打算讓侍衛送自己回去,卻瞧見有一個人站在侍衛的攔阻之外,身上一身灰色的袍子顯得有些黯淡,望著楚玉的神情有些躑躅。
那人看著有些臉生,楚玉用心回想一會,才想起這是自己半個月前從劉子業的鍘刀下搶救出,並且以面首名義帶回來的沈深之。前幾天沈深之已經比較老實,因為他表現良好,獲得了在西上閣自由活動的權利。
望著沈深之,楚玉對他點了點頭,道:“跟我來。”並讓侍衛不要阻攔他。
楚玉走在前面,沈深之在後,回到東上閣楚玉臥房所在的園子,護衛們便在門口止步,楚玉領著沈深之,一直走到房門口。
一手拉開房門,楚玉回頭望著忐忑不安的沈深之,微笑道:“怎麼?害怕了?害怕的話,可以現在就離開。”楚玉知道她現在帶沈深之回自己的臥房,會給別人帶來怎樣的錯覺,但是目前這個錯覺卻是對她而言最好的掩護。
說罷楚玉進屋,片刻後,沈深之也跟著進來了。
楚玉打量著滿面疑惑的沈深之,心中暗暗的嘆息:倘若不是時間不等人,她也不會冒這樣的風險。不等沈深之安下心,她冷然道:“你可否知道,你已經死了?”
沈深之一愣,楚玉從牆邊桌案上取出一卷錦帛,丟給沈深之:“自己看吧。”
次日,公主府內無聲無息的少了一批布帛錢幣,一輛馬車,也少了一個人。
第二卷 紅了櫻桃綠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拋 第五十四章 上樑下樑歪
對於沈深之的失蹤,沒有人給予過多的關注,府上護衛侍從都知道什麼應該睜一隻眼,什麼應該閉另外一隻眼。
越捷飛只負責楚玉的安全,其他的事情他就算看見,也會轉眼忘記。
桓遠雖然知道楚玉從他這裡調走一筆錢物,卻沒有多加追問。
而容止呢?
竹林的綠意之中,青石臺的十九路縱橫棋盤上,漆黑與雪白的棋子殺伐從容,容止半邊身子倚在青石臺邊,深沉的眉宇之間有一絲慵懶的倦意,他手邊放著一碗漆黑的藥汁,苦澀的藥味彌散開來,沖淡竹葉的清香。
容止散漫的笑道:“沈深之?”
坐在棋盤另一方的墨香想了想,道:“是的。”
“不用去理會。”容止端起藥碗,輕輕的吹了一下,蒼白的嘴唇輕輕開啟,他長長的眼睫如簾子般半斂,蓋住深不見底的眼眸,“放任。現在不比從前,公主在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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