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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主因嗎?他仍是要她的!
“我……我要去……刷牙洗臉。”被他看得快要燃燒致死的蕭素素低聲說著,生怕他有更多的動作……他不會脫她衣服吧?這裡有床,他有可能會那麼做。
“你梳洗一下,我等你吃早餐。”他輕拍她肩,轉身走了出去。她眼中的懼怕冷卻了他所有的遐想。
要她不代表會強迫她。如果滿足自身慾望只會招來她更多的恐懼,那他是絕對不會碰她的……也許只偷幾個吻,只能是吻而已,至少她看來並不排斥。
這是否能算是兩人之間最卓越的改善?並且不能再奢求其他更好的了?他無聲地嘆息……
他……不是來臺中洽公的嗎?
吃完了午餐,她偷覷他一眼,一點也不明白自己此刻怎麼會身處杉林溪,但又沒膽問。
今年的冬天一點也不冷,今天都十二月二十六日了。可是山上畢竟不比平地,冷空氣讓人明白冬天確實有蒞臨寶島,不是她身上這件羊毛外套可以抵擋得了的。
呵出一口白煙,雙手抖瑟在口袋中,然後一件長大衣披上了她單薄的肩,是他自下車後一直掛在手上的黑絨大衣。
她抬頭望進了他深沉的眼,一時竟忘了移開。他淡不可見的微勾唇角,伸手幫她套穿上大衣;袖子太長,他翻了二大褶才露出她一雙青蔥玉手。
“現在是鬱金香花期,想看嗎?”拉著她手,順著路標的指示,向溫室的方向走去。由於不是假日,杉林溪沒見什麼人煙。在這開發成觀光區的地段,仍瀰漫著幽清的氣息,只有雲霧圍繞在山林間,形成一種似幻似真的景緻。
抬眼看著他俊挺的側面,鼓足了勇氣問著:“你來這邊辦公嗎?”
“不。”他不帶情緒的漫應。
那……是什麼呢?他來杉林溪是想散心,還是陪她散心?望著自已被他盈握的手被放入他外套口袋內,有些奇怪自己竟然不再感到排斥,也不由得回想起前幾天看到那些相片的心情。
夫妻七年,他在她心中的定位只有“可怕”兩字。從不會設身處地的去想也許他也在“加害”她的過程中感到痛苦。尤其每當他強拉她面對人群、加入他的世界失敗時,他給她的冷語或許是一種挫折無力的表態。
回想著相片中落寞的他,再對照著眼前不輕易展現情緒的他,心中的疑懼漸漸不再那麼深濃。這人,並不會害她,為什麼全世界最令她害怕的人卻是他?難道就因為他對她做了任何一對夫妻都會做的事情嗎?
她執意當個小女孩,忘了時間的無情,所以成熟的軀體包裹著稚小的心靈,躲在父母的羽翼下不理會成長的呼喚。他——才是最最辛苦的人吧?
“累了嗎?”他停住步伐,低頭看著她氣息有些喘。忘了她甚少出門,體力比尋常人更加弱。
看著溫室已然在望,她吁了口氣:“我想看花。”勇敢的給了他一抹笑容,然後怯怯的別開了去。她覺得自己很壞,欠了他好多好多,如果可以,她至少可以與他好好相處,不讓他感覺到她的懼怕。
“好,那我們到裡頭休息。”他眼光閃過一絲柔情,對她的改變不甚明白原因,卻是欣喜的。只可惜她的改變不是來自他。
是了,這是令他掛記在心、久久無法釋懷的心結。
偌大的溫室,各種顏色的鬱金香正競放妍姿,傲然的表現出女王的身段,招來觀看者驚訝的嘆息。她深深吸一口氣,為這樣的景色著迷。突然記起了七年前原本準備前去蜜月的地點正是荷蘭,但取消於她大病了數天,以及他終於明白她根本不願踏出大門一步。自然,他精心安排的“驚喜”便成了她眼中的災難,總覺得這男人迫不及待的想加害她,讓她身子疼痛還不夠,還想帶她出國虐待回憶帶來更多更多潮湧的愧疚。她轉身想看他,不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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