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懷沙的茬兒,暗地裡卻讓人在這裡設賭局,自己既是莊家又是打手,自然贏個盆滿缽滿。只是沒想到今天卻栽了!”
墨蛟失笑,接過男子手中的銀票遞給連城,“這小子也是個人精了!只是範梁你不該為虎作倀!”
那被喚作範梁的男子無奈的攤了攤手,連城難掩笑意,接著對墨蛟說道
“你說他們水火不容,在我看來卻是另一般光景!”說話間沒注意範梁的神色微變。
墨蛟也笑了,“世都從來不吃虧。懷沙讓他栽了大面子,他一定會想辦法找平!不過,這幾年似乎鬧得有些過了,連我也搞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連城看看人群正在漸漸散去,知道自己也該走了,墨蛟明白她的心思,起身一伸手,
“我送你。”
“万俟延找你了?”兩人並肩走了一路,墨蛟打破沉默。
連城頓了頓,點點頭。
“他……他不是好人。離他遠點。”墨蛟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沒有問。
連城道:“過兩天你就要去東隱了嗎?”
墨蛟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不急。國主說過,等我與懷沙完婚後再去。”
連城低頭走路,並不說話。
墨蛟等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你希望我去東隱,是嗎?”
去幫你哥哥!墨蛟後面的話堵在心裡,他怕自己對連城來說,不過是個衝鋒陷陣的棋子。
連城抬頭看向他,無奈的笑了笑,“墨蛟,我的意見重要嗎?從始至終,我不過是顆棋子。別人讓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
墨蛟啞然,想起他們相遇後的種種。
身邊的連城踏前一步,回身看著墨蛟,又似乎是在看他頭頂的天空:“墨蛟,從我出嫁的那天起,我就再也不是我自己了,說得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我的初衷。去不去東隱,早在我來之前就決定了。南陽的命運如何,也不是我能把握的!現在的我什麼都可以拋下,因為我要的永遠不可能得到了……”
空靈的聲音,彷彿流動著的悲傷河流,墨蛟抬起頭不敢看她的臉。
大婚、劫殺、她身邊的慾望和野心。是的,她說的對,她只是一枚被人移來移去的棋子,這些人裡甚至包括了――他!
風吹著竹林颯颯作響,連城似乎想把一切都挑明瞭,一反常態的說著:
“你若去了東隱,無論勝負,墨騎都會元氣大傷,万俟延坐收漁利,這些是你和懷沙所不樂見的。早在東隱提議用我換墨騎的時候,你們就強烈反對。可惜,南陽國主不這樣想。所以你接近我,懷沙防備我,為的就是探明東隱對南陽的意圖。而現在,你和懷沙又以婚期為藉口拖延出兵的時日。”
墨鮫靜靜地看著連城,他知道自己瞞不住她,起初接近她的確是為了南陽,怎會料到自己的心會那樣的不堪一擊?
“我……”
他想解釋,但不知怎樣開口,他不希望連城的疏離,心底有一簇小小的火苗熾烈地燃燒著,他是有私心的,他要她!
“我……無法看著你躺在國主的床榻上!”墨鮫眼神如墨,話語似幽幽地嘆息。
“所以你那晚會在寢宮外徘徊!”
連城低下頭,掩飾住嘴角的笑意。
“但卻沒料到千乘候能想出葵水之策,你們憑著次計正好離間我和國主,對不對?墨蛟,如果那晚沒有千乘侯,你又會如何呢?”
墨鮫一愣,那晚衝動的行為至今仍讓他心有餘悸,他甚至不敢去細想,若連城那晚真的圓房了,他會做出什麼?但懷沙卻有離間之心,只是那時自己已是彌足深陷,懷沙有很多事都是自己私自決定的。
“你看,從頭到尾,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想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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