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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偏偏還真是除了這個能力之外,沒有辦法可以搞定。
看著眼前玻璃皿裡面,只比感冒藥片大一點點的一塊紅色肌肉組織,上條的臉色鐵青。
說實話,雖然能夠理解在荒島上落難的人會吃死去的同伴的屍體,但是,他真的不能接受,把這種東西往胃裡吞啊!
‘…………雨宮,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其實沒有念也不會怎麼樣啦……’
‘水樹,你再扭捏它也不會變成草莓的,像個男人一點閉起眼睛吞下去就好啦,就當吃藥好了!’
‘伸二你說得輕巧!你來!’
‘不是都是一個身體嗎?誰來還不都一樣?為什麼要叫我?’
‘……水樹,也不要叫我……雖然出來吃飯這種事情很少輪到我,但是我也不想以後一看到三分熟的牛排就反胃。’
‘……………………沒義氣……’感覺到兩人說完話竟然就躲到意識深處閉目塞聽的裝鴕鳥去了,上條異常糾結的看著眼前的玻璃皿,內心相當掙扎。
他的理智告訴他,相對於產生的效果,這點小付出是絕對物超所值的,但是他的感情完全無法接受這種很超越的事情。
就算他本身就是一個心理醫生也不行。
誰規定心理醫生就要心理素質強勁到可以毫不在意麵不改色的吞下這種東西啊?真的做得到的那不是心理醫生,那是心理變態!
在內心把那兩個沒義氣的罵了無數遍,上條正糾結著要不要對自己催眠,腦中突然靈光閃動。
對哦,除了那兩個,他不是還有夏娃嗎?
夏娃也可以控制身體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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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臥室兼簡陋研究室裡躺了一夜一天之後,除念師上條水樹,新鮮出爐。
在學另外兩個人自我沉眠裝鴕鳥,並且命令夏娃把那東西吞下去之後,經過漫長且實在不怎麼舒服的融合過程,他成功的得到了和舒爾茲一模一樣的除念能力。
當然是一模一樣的,因為現在,就連他身體裡面的很小一部分基因片段。都是和那個男人一模一樣的。
這樣想的話,內心就很微妙,而且除了除念之外,別的能力都沒拿到這點,讓上條覺得有點可惜。
畢竟他連那麼噁心的東西都吞了,總覺得虧了。
不過只要不掌控身體就沒有感覺,沉眠之後就接觸不到外界資訊這點實在是太好了。
上條從來沒有這麼感謝過這個身體奇妙的設定。
至少他現在可以非常不負責任的自我催眠,吞了那個東西的不是我不是我。
好吧,雖然身體都是一樣的……
既然除念能力到手了,庫洛洛的事情就很好解決了。放了一小碗自己的血逼他喝下去之後,附著在庫洛洛身上的念也消失得一乾二淨。
唯一的紀念品,是在毒發的同時出現在他額頭上的等臂十字架印記。這個後來伴隨團長一生的標誌果然和原作裡一樣根深蒂固,上條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能把它弄掉。
看來上天註定繃帶美青年要變成繃帶美青年啊,不過總算不用再擔心蜘蛛頭子沒有盜賊的秘籍的問題了。
在庫洛洛康復的同時,上條留在拉爾夫的情婦那裡的口信,和被送到他情婦那裡的,舒爾茲那被飛坦做完解剖練習的,已經不能稱為屍體的屍體,也起效了。
人老成精的拉爾夫。克勞因第一個站出來強烈的譴責了舒爾茲這種“揹著主子”,“為了一己私慾,襲擊主子的恩人”的“背信忘義,吃裡爬外”的行為,然後對上條發表了一通“言辭懇切”“感情真摯”的慰問,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