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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子雪下得更大了,老鴇正打著傘吩咐龜奴去把樓前的紙燈籠換成琉璃的風氣死。今兒是年三十,本來客人就少,大街上空蕩蕩地,有家的人都團聚去了,倘若不是荒唐到極點的浪子,也不會在此時還流連煙花之地。
龜奴笨手笨腳,不小心打碎了一個風氣死,老鴇本來就不高興,剛張開了嘴要罵,忽見街頭那裡急急走來一個人,似乎懷裡還抱著什麼東西。她趕緊回頭大叫,“明月!可人!來人了!快去把他拉進來!”
兩個姑娘欣然答應,趕緊跑出門去,就見那人身材倒是挺高大,只是全身上下罩了一件漆黑寬大的披風,連頭臉也遮去了。他胸口那裡隆起一塊,似乎懷裡還抱著一個人。
那人卻不理兩個柔聲叫喚的姑娘,徑自走去老鴇那裡,“啪”地一下,直接丟了一錠四兩重的黃金。
“給我最好的上房,最好的酒菜。我不要姑娘,別來打擾我。”
這裡是小地方,老鴇哪裡見過這麼大筆的錢,眼睛都直了,扯起嗓子尖叫道:“快……!快接客!上酒菜!”
龜奴低頭將那人領去三樓的廂房,不一會上了酒菜,有個膽子大的人偷偷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卻見一頭如火一般的長髮垂在床沿,而那個出手闊綽的男子則坐在床邊看她。龜奴不敢再看,趕緊關上門退了出去。
那人看了習玉好久,忽然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喂,快起來吧,別睡了!起來陪小爺喝酒作樂!”
習玉迷迷糊糊地“喔”了一聲,茫然睜開眼,只覺腦子裡昏昏沉沉地,全身都使不出力氣來。她緩緩打量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突然一驚,瞪向床邊的那人。
“是你!採花賊!”
那人嘿嘿一笑,脫去身上的披風,那雙陰柔妖嬈的眼睛如同桃花春水一般,誘人之極。
“小爺有名字的,蘇尋秀,叫我尋秀。”他抓起習玉的一撮紅頭髮看了半晌,輕道:“真是古怪的髮色,喂,你多大了?”
習玉瞪了他半天,越看越覺得他像那個明星,“關你什麼事?”她反駁,膽子大得很。
蘇尋秀哈哈一笑,“果然膽子很大。你這丫頭太陰毒,小爺我豈能放過?”說著他輕浮地在習玉臉上一捏,見她沒什麼反應,不由愣住了。
“那個……我說,我已經嫁人了,我老公的厲害你也知道啦。當心他真的把你閹割了哦!”習玉慢悠悠地說著,雖然心下緊張,可是身體卻不能動,不如干脆和他耍嘴皮子拖延時間。
蘇尋秀嘖嘖兩聲,“好狠的心腸,算了,良宵苦短,說這些做什麼!待你嘗過銷魂蝕骨的滋味,只怕你會抱著小爺求我再給你。”
他反手一掌,居然劈空熄了燭火!這一手讓習玉看呆了,蘇尋秀得意地笑道:“小爺厲害吧?還有更厲害的呢!”他扯下帳子,半壓去習玉身上,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帶子。
習玉苦於無法動彈,只能急道:“等等!你等等!做採花賊可以這麼猴急嗎?今天是大年三十,你好歹讓我吃了年夜飯再說吧!”
蘇尋秀皺起修長的眉毛,“說什麼廢話呢?做盜賊的,哪裡有年夜飯給你吃?”他的手已經探去習玉的領口裡,一觸到她滑膩的肌膚,他不由心神一蕩,低道:“好一身細皮嫩肉……”
習玉被他摸得渾身發毛,張口大叫道:“我……可是我餓了!我要吃飯!你讓我先吃飯!吃完了隨你做什麼!你這點風度都沒有?!”
蘇尋秀嘆了一聲,支起身體看她,“你若是要耍花招,我勸你省省吧!這裡是妓院,你家相公打破腦袋也找不來這裡。算了,誰讓我憐香惜玉……桌子上有飯菜。”
他坐去一邊,等習玉下去吃飯,誰知她只是瞪著自己,動也不動,蘇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