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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如死了算了。
“你是個好人,也是個傻子,你搭救一個來路不明的刺客不光自己會受牽連,還會連累到父母朋友的。”女刺客艱難地說完這一串話,體力已經不支,閉目養了一陣精神,重新睜開眼:“拿起地上的短劍殺了我,你幫了我,也算我報答了你。”
“為什麼要殺楊昊?什麼人跟他有仇?”楊昊撿起地上帶血的短劍,精光閃耀,入手甚為沉重,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劍。
“是我要殺他,前世的恩怨……”女刺客的話沒說完,慢慢昏睡了過去。
……
刺馬院門前聚著一群金吾衛卒,卻逡巡不敢入內。
憲宗李純留有遺詔,無聖命不得持械入內。這群金吾衛卒跟剛才那個刺客已經交過手了,刺客的武功不是一般的高,拿著刀尚且勝不了人家,指望空手入白刃,那豈不是找死?
“你們侯在這,我進去探一探虛實。”新任金刀衛統軍祁墨突然擠了過來,他身後只跟著四名金刀衛且個個帶傷。祁墨解下佩刀交給身邊的衛士推門進了刺馬院。
楊昊正趴在床鋪上翻書,陡然見到祁墨進來不覺吃了一驚,忙問道:“二哥,你怎麼來了?”祁墨沒有答話。他機警地掃視著四周,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後,這才徐徐作答:“陛下今日在朝天池畔垂釣,晚上在池邊開了一個全魚宴,宴請禁軍將軍們。我隨行護駕,所以在這。”祁墨說到這,目光忽然停在了衣櫥上。
“二哥,怎麼啦?有什麼不對嗎?”楊昊泰然自若地問。
“沒什麼,我們在宮裡發現了一個刺客,武功非常好,我們搜遍了大半個太極宮也不見人影,你說她會不會躲在這衣櫥裡……”
“很有可能,這衣櫥裡絕對能藏的下一個人。”楊昊一本正經地說,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祁墨在楊昊的書案前坐了下去,眼睛卻仍盯著衣櫥。
楊昊順著他的眼光看去,一顆心陡然就跳到了嗓子眼:衣櫥的門縫裡竟然滴出了一灘鮮血。“二哥,你聽我解釋。”女刺客就藏身在櫥櫃裡,這是賴不掉的事實。
祁墨沒說話,他掏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丟給了楊昊,這是金刀衛配發的止血金創藥,藥效極好,除了用以自救,多數時還是準備用來救人。
楊昊顧不得多想,他趕緊從衣櫥抱出面色蒼白、氣若游絲的女刺客,將她平放在床上躺好,嚼碎了那顆“補心丹”,口對口喂進她的嘴裡。她左肩上的創口又開始往外滲血,方才楊昊趁她昏睡不醒用繃帶給她包紮了創口,但因為忽然聽到外面有響動,心慌意亂地將她藏入衣櫥,紮好的繃帶卻忘了打結,以至於重新鬆脫開來。
“用我的藥吧。”一直冷眼旁觀的祁墨又遞過來隨身攜帶的金瘡藥。金刀衛的刀刃上塗著一種麻醉藥,這種藥可以隨著血液進入人體,使中毒之人神志不清,繼而昏迷倒地,而且這種藥可以阻止傷口血液凝結。若沒有解藥,中毒者的傷口會一直血流不止。
血總算止住了,楊昊鬆了口氣,他雙手是血,衣裳、被褥也沾滿了血跡,不過他心裡很愉快,總算是救了一條命。
“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她是‘摩紗’的殺手。”
“摩紗”是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總壇據說設在東都洛陽,各道都有分支,傳言“摩紗”內高手如雲,光金牌殺手就有上百人。他們的規矩是“見錢殺人,不問是非”,只要把白花花的銀子擺在桌子上,你讓他殺自己的老子、娘,他們的眉頭也不皺一下。
“她麼?”楊昊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刺客,苦笑著聳了聳肩。
“你不要小看他,她殺了我們十二個人,傷了二十三個人,憑這份武功她夠格做名金牌殺手。”
楊昊無心管什麼金牌殺手,銀牌殺手。他問祁墨:“為什麼要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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