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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舉兄,官家今年準備開取恩科選取人才,正是我等大顯身手之時!”一書生興致勃勃的對一高個冷漠的書生說道。
那高個書生還沒有答話,旁邊的人紛紛叫好。
“這次恩科可是奸相史彌遠被誅後的第一次選士,只要有真才實學我們就有高中的機會但是我們也不能忽略天下無數被奸相迫害的下榜的學子同樣佔了一大半,若想脫穎而出並不是那麼簡單!!”高個書生低聲說道。
眾人聽了,心裡也多打算起來。正在煩悶中,太湖上傳來若隱若現的簫聲,漸漸地,簫聲變得近了,時而繚繞低沉,時而暢快明朗……書生們和遊人情不自禁放下手中的活計,簫聲如一溫潤的仙霖撒在眾人心上,滋潤著眾人乾燥浮躁的心,酣暢而淋漓。
這時,從湖中轉出一葉扁舟,雖離湖邊有數十丈遠,但是眾人還是能瞄見那上面是相互依偎的一對青衣男女。男子清俊冷傲,女子美麗動人,讓人無不讚嘆,好一對神仙眷侶!
青衣女子手拿著一支玉簫,顯然剛才那動人心絃的曲子是她所奏。
“藥師,我剛剛揍得如何?”水湄簫聲。
黃藥師也含著笑,“感情是有了,不過認真聽來卻是不夠圓潤!”
水湄笑容僵在臉上,隨後抱怨說道:“誰叫你作的這曲《心安在》的調子那麼多變!”
“這曲子變化是多了點,不過,你若想完美將《碧海潮生曲》奏出來就必須好好練《心安在》!”黃藥師說。
水湄沉下臉,然後說:“若是能用琴就好了,可為什麼你作的簫曲用在古琴上就全沒那種韻味了?”
黃藥師揉了揉水湄手心,解釋說:“簫聲有主要是穿透和渾厚,而琴聲是低沉柔軟,兩者樂器有不同的特點,自然效果也不一樣。而我做的這些曲子大多是符合簫的特點,而且想要吹出它們,會有不同的控氣之法,也可以說,這些都是一些武功!”
水湄聽了,若有所思。仔細回想自己剛剛吹奏時的斷音,然後在心裡模擬著手法,一時之間似有所得。
許久,水湄抬起頭來,笑對著黃藥師說:“我明白了,我想給我一點時間,我應該可以學會《碧海潮生曲》,到時也不知別人會不會認錯!”
黃藥師聽了,認真看了水湄一眼。水湄有些心虛,連忙將頭埋在黃藥師肩上。
黃藥師順勢攬住水湄,有些無奈說道:“這些天你努力學習我的武功,是想借我的名頭去做‘壞事’?”
水湄心中哀嘆一聲,黃藥師真是一個敏感的人。
她悶悶的說:“誰叫你名聲那麼大?”
黃藥師笑出聲來,在她眼裡敢情名聲大在她眼裡的也錯了?還準備拿這錯去做廢物利用!
水湄忙跳出黃藥師懷裡,指著黃藥師說:“藥師,不許笑!不許再笑了……”
黃藥師見了,笑聲停住,但臉上還是帶著燦爛的笑容。
水湄見狀,背過身去。
黃藥師收住笑容,走到水湄面前。水湄‘哼’了一聲,黃藥師有些無奈,軟聲說:“湄兒,我不笑了!”
水湄見了,也知道是可即止,過猶不及的道理。她緩過臉色,認真的看著黃藥師。
黃藥師抓緊水湄的雙肩,正色的說:“湄兒,其實我不介意你是否借用我的名頭,將來我們在一起時,我只是希望你能將那些麻煩事交給我!”
水湄定了定神,心裡很是感動。今天她發現了他另一個優點——責任心強大。
女人選丈夫,第一點就是丈夫對妻子的責任心。他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黃藥師他對自己包容,對自己的愛護,這一切讓水湄更加喜歡他。但是這件事,水湄也不能毫不顧忌的告訴他,畢竟李莫愁這件事與陸立鼎有著十分的聯絡。不說黃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