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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放開你。”
司空淳內心頓時一暖:“好,我儘量在這之前處理完手頭的事,和你一起離開。”
“真的?”鄒珏頓時狂喜。
“嗯。”司空淳含糊的答應道,苦澀的揚起嘴角。
這當然是藉口,昭淳宮的支柱就是他,一旦他走了,整個昭淳宮該何去何從,他現在的身份非顧文柏而是司空淳,當然不能憑著自己的想法胡作非為。罷了罷了,世事多變,誰又知道一年後會是什麼情況呢?
司空淳不再多想,於是故作輕鬆的問:“你要走了,我如果想見你了怎麼辦?”
鄒珏想也不想的回答:“我就呆在京城裡面,你出了宮以後去找花滿樓,只要和那裡的老闆娘說出你的名字,她自會帶你來見我。”
“花滿樓?”司空淳挑眉:“如此香|豔的名字,應該是青樓吧。”
“呃,這個……”鄒珏的笑容變得有些尷尬:“你別亂想,我只是躲在那裡而已,並不和那裡的人過多來往。”
“我沒亂想啊。”司空淳很坦然。
鄒珏一滯,頓時有些被噎住。
“我看你是心虛了吧。”司空淳皮笑肉不笑的說。
“咳咳,我既然答應和你在一起了就絕對不會朝三暮四,你放心吧。”鄒珏清了一下嗓子,圍在司空淳腰間的右手慢慢往下滑,隔著布料輕輕握住他的敏感部位,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
司空淳眼角抽了抽:“你昨晚不是才來過好幾次嗎?”
“對著你我來多少次都不會覺得滿足。”鄒珏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加掩飾的誘|惑之意,輕輕含住他的耳垂,牙齒輕輕廝磨,舌頭抵在上面,靈活的舔|弄起來。
司空淳頭皮一麻,扭動著身體想要從鄒珏懷裡掙脫出來。
鄒珏說:“我想要你。”
“滾。”司空淳冷冷吐出這個字,卻因為暗啞的嗓音顯出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鄒珏當機立斷,立刻打橫抱起他,放到床上,身體壓了上來。
鄒珏在這方面是頂級高手,司空淳現在的身體敏感的要死,那是是他的對手,沒過一會兒便淪陷了,被鄒珏弄得渾身燥熱,喘息不止,青樓的事情很快便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鄒珏賣力伺候著身下的人,笑容中帶著幾分邪魅。
自古以來,小攻們都喜歡用滾|床單轉移來小受的注意力,這是屢試不爽的妙招。
門外。
聽到從屋裡傳來的搖床聲,呂陵習早就已經以為常,轉過頭對周裕飛說:“你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守著就好。”
周裕飛在某些方面神經很大條,也沒往別處想,撓著頭皮呵呵笑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這個月我幫你守了將近十五次,按照之前的約定,等到發餉銀的時候你要給我半兩銀子。”呂陵面無表情。
“啊?你還真要啊。”周裕飛張大嘴。
“你難道覺得我會和錢過不去?”呂陵似笑非笑的反問。
被狠狠敲了一筆的周裕飛無奈的聳拉下肩膀。
打發走周裕飛,呂陵站在外面,裡面的搖床上聲伴夾雜隱隱約約的呻|吟聲他只當做是兩隻大型耗子精在撓牆,左耳進右耳出。
下午,被鄒珏折騰的筋疲力盡的司空淳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鄒珏則側躺在他身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臉,俊美的臉上帶著愜意而慵懶的微笑。
只是這種和諧的氣氛沒過多久便被打破,司空止的貼身太監永萬匆匆忙忙的跑來,一臉驚慌失措的神情,說司空止突然得了重病,現在正難受的緊,希望司空淳過去看看,安撫一下他的情緒。
司空淳一聽這話,當即覺得這是司空止是想找藉口騙他過去,可是永萬面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