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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該培訓過麼?”
“還有木樨谷的月湖,這塊地方不要說劃出來開發,就算是闐族人,平時也不會隨隨便便的進去。你以為這是圈地?你們想進去評估就進去了?現在你是安然無恙的出來了,可是按照我們的規矩,那些帶著搜救人員去谷中找你們的當地人,必須要在扎布楞外祈求神明的原諒和寬恕自身的不敬。這些,你事先了解過麼?如果沒有人告訴你,在你江總心裡,是不是還一直在埋怨當地人為什麼不及時進去把你們一個個背出來?”
易子容的表情上絲毫看不出有憤怒的神色,語氣也一再的放緩,卻愈發的叫江律文覺得難堪。他秀長的雙目輕輕一眯,不急不緩:“你既然說起來,我也記得是有不少人向我抱怨過你們趕工,連五年一次,禎柙祈福的節日都要繼續工作。就在上個月吧,你記不記得後來是怎麼解決的?這件事為什麼沒鬧大?”
江律文踅眉,半晌才說:“你幫了忙?”
“也算不上幫忙。只不過大家都退一步罷了。如果要用這個開發工程來牽制你,早就可以做了。我不必等到現在。”易子容笑得極為淡泊,又漫不經心的補充,“另外,不要以為你們從外邊來到紅玉,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這個世界上,你不懂的東西還有很多。還是謙虛一些的好。”
病房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杜微言則輕輕拉了拉易子容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江律文的目光落在她纖巧的手指上,眼神愈發凌厲。
“開發的事是我多心了,之前言語不當,我向你道歉。可我想讓你親口告訴杜微言,之前那場闐族語的風波,到底是怎麼來的。如果你覺得不方便說,我也可以讓雨繁過來……”
杜微言倒沒什麼反應,只是用力握了握易子容的手,揚起了聲音打斷他:“江師兄……真的很謝謝這麼關心我。你好好養身體。我們先走了。”
就連易子容的臉上都滑過了一絲怔忪,緊接著被她一拖,就出了病房。
杜微言一到走廊上,就放開了他的手,一個人走向電梯,腳步又快,轉眼已經站進了空落落的電梯裡,回身看著他,抿了抿唇說:“你走不走?”
他反應過來,跨進去站在她身邊,低頭看她一眼,又咳嗽了一聲。
“你嗓子不好?感冒了?”杜微言斜睨了他一眼,帶了輕微的諷刺說,“要不要去藥房買藥?”
“微言……”他跟在她身後,忐忑不安。
這件事一開始他是賭了一口氣,想著杜微言在被質疑之後,自然會回來找他要看瓦彌景書。那麼他藉著這個契機,能重新改善關係也未可知。誰知到她撞了南牆,卻硬是不肯回頭,倒讓他騎虎難下,想要婉轉的重新幫她,也被拒絕了。後來再想要對她坦白,可總是難以開口。索性就藉著剛才江律文的機會講了出來,也免得猶豫不決。
可是聽她的語氣,是早就知道了?
“喂,你站著不動是什麼意思?”杜微言回頭看他一眼,有些不耐煩,“還回不回去?”
她微露惱意的樣子很生動,易子容覺得自己鬆了口氣:“你早就知道了?”
“我又不是傻子。就算之前不知道,後來陳雨繁打電話給我,問我有沒有辦法幫江律文的時候也猜出來了。如果你沒和她有聯絡,她怎麼會知道我和你的關係?”
“那……你生氣了?”
杜微言站在他面前,無聲的嘆口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瞳仁黑亮,表情竟然有些無辜。就算之前確實心裡氣他的手段,此刻也煙消雲散了。
“對不起。”他不顧她掙扎,拉了她的手,低低的說。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
顯然易子容沒有理解她的意思,看了她幾秒之後,說:“瓦彌景書的影印本,我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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