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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瑪的眼睛也有了光彩,與三十五島和平共處?這真的就是阿克流斯說出來的話?如果在以前。她絕不會相信。但現在,她相信!他以自己的行動證明了他的言語。他願意與三十五島和平共處,姬爾斯、哈琉島都是這個結論的印證者!
劉森繼續說:“阿爾託,為了島主之位,你可以殺害任何人,包括父母親人,但我卻不想看到母親傷心……你可以去餘生島,終生不準踏入風神三十六島一步!希望你記住這餘生島的含義……也記住一句話:如果你膽敢出餘生島半步,我立刻殺了你!”後面一句話說得無比陰森,帶著強烈地殺氣!
阿爾託緊崩的神經突然放鬆,身子全軟了:“謝謝……兄弟!”餘生島是三十六島之外的一座荒島,一個人如果在島上了此一生,可以說是最無趣味之事,但相對於死亡而言,又有什麼是不值得感謝的?
阿爾託、二叔及他的兩個兒子已帶走,迎接他們的將是漫無盡期的囚禁,島上已安寧,迎接三十六島的是一個全新的格局。
已是黃昏,北邊懸崖絕頂,三條人影站在最高處,另一條人影站得遠了點,卻是索瑪,經過這一番變故,她地地位明顯不同。
黃昏下的崖鳶從空中俯衝而下,穿過海風,帶著尾羽上的金黃色又重新飛上藍天,它們是藍天的驕子,也是這一片海域的精靈!
“我的孩子,崖鳶終於飛起來了,不是嗎?”母親看著面前的劉森,聲音裡滿是深情。
“是地!母親!”劉森微笑:“其實走出風神島,我才真地明白天地有多大!”
“那麼,在你的天地中,都有些什麼?”父親側目而視。
“有太多地東西,責任、道義、朋友、敵人……父親,這些是格里導師說的,也是孩兒自己體會的!”
“格里導師?”父親與母親對視一眼:“他……他還好嗎?”
“在學院裡教個悠閒的課,能有什麼不好?”劉森笑了:“我一直都想問問你,他與你到底算不算得是……朋友?”
“朋友?”父親仰面朝天:“在你的印象中,朋友這個詞是個什麼樣的解釋?”
“自然是生死與共,甘願自己冒險也要保對方平安的那種!”朋友這個詞,他的體會遠不止這麼多,但此刻也只需要這麼多。
“其實……人世間的關係又哪有如此單純?”父親嘆息:“你知道嗎?格里是吉布提島上的人,也是島上最傑出的魔法師!”
“什麼?”劉森大驚:“他也是三十五島上的人?還是吉布提的?”
“不!三十五島中沒有吉布提,近海八百里海域中原來有三十八島,吉布提早在三十年前就毀滅了!”劉森深深嘆息,他自然知道這件往事,兩座小島不願意臣服風神島,從而永遠沉沒於大海之中,這就是格里導師的家鄉,這就是他親人的命運,難怪他始終鬱鬱寡歡,原來他的親人全都死了,包括族人!他也是一個無家的人!
“當時格里外出學魔法,不在島上,回來後,他闖入了風神島,島主三十六近衛均不能擋,眼看爺爺就在他的掌握之中,眼看他的血海深仇就能得報,但……但他交錯了朋友!”父親聲音低沉:“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當時是對是錯!我當時擋住他,也不知是對是錯!”
不需要太多的敘述,劉森已經完全明白,格里導師殺到爺爺面前,近衛不能擋,但父親可以,只因為一點,父親是他的朋友!為了朋友這個詞,他付出了什麼?將難得的報仇機會放棄,從此揹負一生的愧疚——對親人的愧疚!
“父親!你不需要去考慮是對是錯!”劉森道:“只因為你別無選擇,正如你所說的,人世間不僅僅只有一個詞語,也不可能那麼單純,我想當時他不殺你,也許就是希望你能改變爺爺的統治格局,還三十五島一個平安與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