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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般配,不要臉!”話畢,徐依懷就對著他做了個鬼臉。
他們說說笑笑的,不一會兒就回到江譽行的公寓。
這是徐依懷第二次過來,進門以後,她自然而然地張望了一下。見狀,江譽行便說:“放心,我沒在這裡藏女人。”
徐依懷說:“誰要管你藏不藏女人,我在找我的貓。”
走到客廳的時候,徐依懷就看到鴕鳥蛋窩在那張黑色真皮沙發上,此時正用它的小爪子用力地撓著。仔細觀察了一下,它已經能看見真皮沙發上那些小小的劃痕。她連忙過去把貓抱著,繼而跟江譽行道歉:“不好意思,把你的沙發弄成這樣了。”
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江譽行半真半假地說:“不要緊,你過來幫忙做幾次護理,應該就沒事了。”
鴕鳥蛋不安分地在主人懷裡扭動,絲毫未覺自己闖禍。
徐依懷訕訕地笑了笑:“你不是請了鐘點工打掃衛生的嗎?到時候要求她處理一下就好了。”
江譽行微微挑起眉,他調戲道:“這回你怎麼不說肉償了?”
徐依懷正在給鴕鳥蛋順著毛,聽了他的話,她的手抖了一下。鴕鳥蛋被她弄疼了,它就叫了聲,接著從她腿上跳到地毯,“嗖”地就竄走了。
江譽行乾脆坐到她身邊,他將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如同虛虛地將她擁入懷中:“這麼說來,你就得雙倍奉還了。”
徐依懷往他胸膛推了一把,她輕輕地咬著下唇,眼睛瞟向別處。
江譽行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掰了回來:“你不是想耍賴吧?”
他們四目相對,江譽行的眼窩很深,徐依懷總覺得他的眼睛是一個黑色漩渦,能把她的靈魂也吸進去。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如同著了魔一樣。
鴕鳥蛋正安靜地縮在角落裡,它微微眯著寶石般的眼珠,饒有興致地看著沙發上的男女。
直至胸口發悶,徐依懷才發現自己正屏著氣,根本忘了呼吸。她動了動唇,在她吸氣的同時,看見她這個動作的江譽行眸色倏地加深,繼而快而準地扣住她的後腦子,急切又粗暴地吻了上去。
徐依懷突然想起,那晚江譽行喝醉的時候,也是用同樣的狠勁吻住自己的。恍惚了一下,她和江譽行已經雙雙倒在沙發上,他頎長的身軀壓在自己上方,猶如一堵密不透風的牆,緊緊地將她困住。
徐依懷試著把這個男人退開。只是,江譽行精準地捏住她的手腕摁到頭頂,繼而恣意地掠奪她唇舌間的甜美。他的另一隻手掌在徐依懷身上游走,她難耐地弓著身體,併發出低啞的喘息聲。
被吻得幾乎窒息時,徐依懷奮力地別開臉,江譽行還咬著她的唇,過後才戀戀不捨地放開。
江譽行垂眼看著滿臉潮紅的徐依懷,身體深處的暴動更加激烈。他緩緩地低頭,正要再次吻上去,她伸手抵著他的胸膛:“你不要得寸進尺!”
江譽行旋即就笑了,他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她。
他那莫名其妙的笑容弄讓徐依懷有點侷促,她使勁推開他:“別壓著我,難受!”
江譽行將身體挪開,隨後又將她從沙發拉起來,他笑著,聲音因情緒的波動而變得沙啞:“這麼說來,你的‘寸’是給得心甘情願的,我可以把你當成承認我們的關係嗎?”
徐依懷警惕地看著他:“原來你也知道我還沒有承認我們的關係?”
“不礙事,現在你不就答應了嗎?”他的聲音裡有幾分得意。
徐依懷橫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江譽行湊近了點,他的唇邊銜著壞笑:“再不答應,我就親你了。”
話音剛落,徐依懷就勾住他的脖子,重重地吻了下去。
尤是江譽行這種泰山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