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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歷古歷代都把偷情的男女稱為狗男女,我的心情馬上由鬱悶轉為驚悚,計算灰狼的視角範圍,心虛地往前欠了欠身,將胸口抵在桌子上,然後緩和臉色,繼續稱兄道弟和灰狼喝酒。
劉海霞的腳蜿蜒著爬上我的大腿,最後在我的兩腿之間落定,這讓我奮漲不已,心跳不止,汗如雨下,我將左手放下來,一把抓住她的腳,安慰地輕輕拍了拍她的腳背,然後移開。
劉海霞如穆貴英掛帥,鎮定自若,面不改色,大破天門陣,當我放開左手的時候,她回馬一槍,又將腳放在我的兩腿之間。
在後來差不多四十幾分鐘的生日晚餐中,我只好假裝酒精過敏蔭部搔癢,不停的將手拿上來,又放下去。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窗外的月亮又大又白,像女人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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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劉海霞做出頭疼的樣子,斜躺在後座上,一副請君入甕的姿勢。我還沒有嘴饞到公然偷食的地步,被迫矜持地坐到前排。劉海霞一勾不著,變招迅速,第二勾如影隨形緊接而來,忽然坐正身子,挪到了我的後面,將頭抵在我的後靠背上。
灰狼端著方向盤,儼然端著一盤肥牛肉,讓人擔心他會不會就此把汽車的內臟也全部吃掉,但灰狼只是閉著眼睛把車子發動起來,一邊打坐養神一邊開車,還清醒地說:“他媽的千萬別遇見警察。”
灰狼狀態頗佳,車子卻像喝醉了酒,在酒精的助燃下,迴歸越野賽車的風範,瘋狂的穿過樓宇。劉海霞的手順著後座右側顛簸地尋過來,伸進我的腋下,這讓我比吃飯的時候還震驚,但這種事情像地震一樣,高潮過後,所有的餘震都是短暫的,我慢慢把剛開始抬起的胳膊放鬆下來,繼而輕輕的夾緊了她的手。
到這一刻,古典不古典就像被打磨平淡的烙印,已經不再重要了,記憶裡的那輛叉車叉起所有與此有關的悲歡,漸漸遠去,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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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書上說,人是講命理和相格的,命中註定有,你就一定有,命中定下你是沒有的,你就算一時擁有,最終還歸於無。
可是我怎麼就跟相書上說的一點都不相像。
記得小時侯我媽請過幾個算命的瞎子為我推算運道,這幾個瞎子好像串通起來一樣,個個都說我頭生華蓋,作風正派,是個做官的料,說我雙耳垂肩天庭飽滿,財運亨通,一生無劫難。
我媽為此欣喜不已,四處宣揚我無可挑剔的富貴命,並將自己家都捨不得吃糖水罐頭全送給了這幫瞎子,然後瞎子睜眼一看生產日期將罐子朝地下一摔,說:“過期了!”
我不知道諸如灰狼劉海霞大海寧萌姜妮等等是不是都和“飛蛾”尋死覓活的態度不同,個個安身立命?但是我,就是這麼邋邋塌塌地呼呼啦啦地全面違抗著自己的命運。
命裡註定我有,我就一定沒有,命中定下我是沒有的卻一一來臨,而我並不打算反駁自己的困窘,包括這些意外的,危險的劫數。
這一刻,我命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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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驚膽戰到家的時候,大海還沒有出門。見我失魂落魄,調戲我說:“咋地了?讓人給煮了?”
我奮力苦笑,反問他:“你今天沒演出?”
大海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血液在雙頰黑色的面板下聚集,泛出石墨一樣的流光,他激動地說:“樂隊停了,有個老闆願意出錢包裝我們,咱現在養精蓄銳,就等那一刻的到來。”
我說:“得了得了,弄得跟真的似的,別像我出書一樣,空歡喜一場。”
大海說:“你小子眼紅了吧,嫉妒了吧?人家老闆樂隊名都幫我們起好了,叫刀鋒樂隊,威不威?勁不勁?以後砍翻零點黑豹輪迴唐朝鮑家街43號,不在話下!”
我鄙視說:“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