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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帆會在秦淮樓恭候高兄弟的大駕,送你回家去。”
高彥放下心事,卻沒有絲毫感到不好意思,神情令人發噱。
劉裕沒有說話,亦輪不到他說話,不過心忖,以謝玄和謝安的為人,絕不會讓燕飛去送死,何況燕飛對邊荒集了如指掌,假設他在內功和劍術兩方面突飛猛進,憑他的才智,說不定可創造出奇蹟來。
他比燕飛和高彥更明白,謝安和謝玄這著棋子主要是針對桓玄,因為大江幫的江海流與邊荒集漢幫的祝老大關係密切,如邊荒集落入桓玄手上,不但可源源從北方取得戰馬等南方缺乏的物資,更可大發南北貿易的財,又可以在戰略佈置上佔盡優勢,邊荒集更變成他監視天下的耳目。
其次是對付司馬道子和王國寶,令兩人的勢力止於建康城內,所以,邊荒集不但關乎到南北的平衡,更直接影響南方諸勢力的榮枯。
燕飛正要說話,一縷紅影挾著少女的香氣,從正門似風般吹進來,往謝玄投去。
第七 章佳人有約
一身紅衣的謝鍾秀嬌喘連連的跪坐謝玄身旁,滿臉嗔怨,不理忘官軒內的長輩、家將和外人,纖手挽著乃父右臂,搖晃著不依的道:“爹啊!想煞女兒哩!你怎可以回來也不早點通知女兒,累得人家到小東山打獵去,錯過迎接爹入城的機會,要罰爹多陪女兒一年半載。”
高彥立即看得眼睛放亮,梁定都反有點自慚形穢的垂下頭去。
她顯然剛飛騎一口氣的趕回來,俏臉紅撲撲的,散發著灼人的青春氣息。
謝玄露出又愛又憐的慈父神態,忍不住探手拍拍她可愛的臉蛋,滿臉歡容卻佯作責怪的道:“秀兒你還像個孩子般愛胡鬧,還不向爺爺請安問好?爹還要為你引見三位貴客呢。”
謝鍾秀捱到謝玄旁,小鳥依人般說不出的嫡美動人,先喚一聲“爺爺”,再向謝石等逐一請安,最後目光飄過燕飛三人,含笑道:“早見過哩!”接著探指一點高彥,皺皺可愛的小鼻子;道:“你不是好人來的;看見女兒家便不眨眼。”
高彥登時給她說得無地自容,脹紅了臉,手足無措。
誰也想不到她如此直指高彥的不是,幸好她是以帶點開玩笑的語調說出來,顯得只是耍刁蠻以報高彥無禮的一箭之仇,即使是成為箭靶的高彥也只是感到尷尬而非真的難過受辱。
謝石搖頭嘆道:“玄侄你要好好管教你的刁蠻女,怎可以如此失禮客人?”
謝安顯是極寵縱這個孫女兒;欣然笑道:“高公子真情真性;秀兒該為此感到驕傲才對。”
謝道韞軺呼道:“秀兒到我這邊來,不要纏著爹。”
謝鍾秀不依的搖頭,誰也看出她絕不肯離開久違的爹半步。
謝道韞苦笑道:“在客人面前,還像個長不大的野孩子,成何體統?”燕飛被她帶點無奈的輕怨勾起對孃的深切回憶,心中湧起百般滋味,格外神傷。一方面他感受到天下最著名的望族成員間溫馨感人的親情,另一方面更聯想到現今險惡形勢下對謝家的摧殘和衝擊,而他更曉得謝玄因傷上加傷,恐怕確會如謝安所料般,過不了“十全相格”盛極而亡的一關。
劉裕尚是首次見到謝鍾秀,生出驚豔的感覺。比起刁鑽狡猾狠毒的妖后青堤,謝鍾秀便像含苞待放的清麗秋菊,純潔如一張未曾沾麈的白紙,只不知誰家男兒有幸,能在這白紙上寫下生命的美麗章句。自己當然是想也不敢想,因不論謝玄如何看得起他,可是高門跟寒族猶如隔著高山大河,連目下這種對坐已是例外中的例外,更不要說婚嫁之事。
高彥終回覆過來,道:“高彥早前不敬之罪,請小姐原諒。”
謝鍾秀的目光來到燕飛處,見到他雙目射出的深注表情,微一錯愕,輕輕道:“你可就是邊荒集最著名的劍手[荒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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