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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娜&iddot;別爾別洛娃還指出,與柴可夫斯基密切來往的親友以及在他最後的日子和他有接觸的人像阿&iddot;格拉祖諾夫、阿納托里&iddot;伊里奇的遺孀和文藝理論家烏拉基米爾&iddot;阿爾杜金斯基‐多爾戈魯柯夫,他們都不懷疑柴可夫斯基死於霍亂,別爾別洛娃曾親自和這些人談過話。
儘管別爾別洛娃和她的合作作者寫了批駁文章,奧爾洛娃的說法卻繼續存在。無獨有偶,英國音樂理論家戴維德&iddot;布拉烏恩,柴可夫斯基四卷傳記的著者該不可能不知道奧爾洛娃的論敵的論證,但他卻依然接受奧爾洛娃的觀點。他也引用了格羅烏娃的音樂詞典裡所說:&ldo;無庸置疑,柴可夫斯基死於自殺。&rdo;這究竟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舊的傳聞未消,新的各種說法又接二連三出現呢?
原因是很多的。最直接的原因是,沒有法律的依據可以駁斥柴可夫斯基死於自殺的說法。而根據合理的想法推出的理由又不可能被那些伺機窺探秘密的人們所接受,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譁眾取寵、從中漁利。柴可夫斯基的突然去世以及關於他病情的不同報導,再加上《悲愴交響曲》的演出都為傳聞的散播提供了土壤。從奧爾洛娃的說法到格羅烏娃的有權威性音樂詞典中關於柴可夫斯基自殺的定論,可以說明,只簡單地說&ldo;事實不是這樣&rdo;,是不行的。
1986年10月,西方展開的討論在柴可夫斯基的祖國得到了響應。首先就此問題發表文章的作者,非常湊巧,名為歐&iddot;柴可夫斯卡婭,她經常就現代生活重大問題在報界發表文章,她以筆鋒犀利著稱。她的《黑桃皇后》一文刊登在《新世界》雜誌1986年第10期。她的文章以尼古拉&iddot;奧列斯托維奇&iddot;布利諾夫所提供的材料為依據。她生前為批駁關於柴可夫斯基自殺的謬說,進行了大量認真的研究工作,收集了許多寶貴材料。歐&iddot;柴可夫斯卡婭的文章雖然沒有被廣泛接受,但在駁斥謬論方面已作出了第一步。
1988年春,在美國雜誌《19世紀音樂》第3期刊載了阿&iddot;尼&iddot;帕茲南斯基的一篇題為《柴可夫斯基的自殺是謠言還是事實》的長篇文章。此文援引大量歷史、傳記材料,對柴可夫斯基患病和去世過程做了詳盡的敘述,徹底駁倒了關於柴可夫斯基自殺而死的謬論。帕茲南斯基對尼&iddot;別爾別洛娃的論證給予肯定:柴可夫斯基不曾受到懲處的威脅,甚至像烏拉吉米爾&iddot;米歇爾斯基公爵(此人恰好也是法律學校畢業生)這樣的社會活動家,曾不止一次由於異常的情感糾葛而出醜,不但沒有受到懲處,在風波過後,還當上了亞歷山大三世的參事。帕茲南斯基列舉許多例項說明,像柴可夫斯基這樣一向彬彬有禮,謹慎從事,又與亞歷山大三世有很好的私人關係的人,根本談不上有受任何處罰的可能,更談不上公意審判和自殺。
帕茲南斯基的文章對傳染病、霍亂病案以及柴可夫斯基的病情和死亡進行了詳細的分析和研究,有理有據地對奧爾洛娃提出的關於柴可夫斯基服毒自殺而死的謬論,進行了有力的批駁。這篇文章是很有說服力的,而奧爾洛娃和她的擁護者們是否放棄自己的原有立場還是問題。
為了徹底駁倒奧爾洛娃的謬論,帕茲南斯基就柴可夫斯基是否存在自殺動機作了認真分析。帕茲南斯基指出,柴可夫斯基在整個一生中,除了那一小段婚姻生活外,從來沒有由於自己的異常而感受某種特別的痛苦或良心的譴責,可以說他不必為任何事擔心,生活得很滿足。對這一點應該理解為,柴可夫斯基沒有感到過完全絕望,也沒有怕把什麼聲張出去的擔心,就是說,沒有足以促使他走向生命絕路的因素。對於帕茲南斯基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