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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被爹知道他如此胡作非為,不打斷他兩條腿才怪。
忽然,窗邊一身清朗的男聲:“笑什麼?”嚇得敬月身子一震,轉頭一看,正是素仙衣。
只見他瀟灑坐於窗沿上,面色雪白,沒有半點兒酒後不適之態,彷彿故意在炫耀昨晚睡得多舒適。玩弄著手中的小稻草,他張開唇,含在嘴中,笑道:“不舒服嗎?”
敬月心裡明白該來的遲早要來,除了剛見到那一驚,當下已恢復冷靜,轉過身不太達理素仙衣,閉上眼:“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
“哦?”素仙衣翻身入了屋,也笑:“那裡不舒服?那麼點兒酒該難不到你啊,你好歹也是我弟弟。”
敬月心裡想,你是神仙轉世,你弟弟卻是凡人一個,也真只有妖怪才鬥得過你。對了,若那個越天城的天清嵐和你鬥,可能才能和你平分秋色,可他一心忠於秦姑娘,秦姑娘又是你徒弟,表面上你由得秦姑娘帶領,其實背底裡哪件事不在你算計之中?
敬月滿心只想報小時候的仇,用著各種法子來對付這個二哥。他表面溫馴,其實最固執,不管別人如何說二哥天下第一,他也絕不肯認輸半分。
素仙衣怎會不明白,他走到床邊,一手搭在敬月枕邊,坐靠下來,形成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敬月,哪裡不舒服,給二哥看看?”
敬月身子沒動,眼珠轉動,看到素仙衣飄飄長髮披下,美麗無雙的面孔近在咫尺,心裡猛地一撞,自己都怕起來。即使素仙衣此刻穿著男裝,依然姚饒地動人,若非知道是自己年長六歲的兄長,他怕也要動情了。
敬月本想轉移話題,問“昨晚的秦姑娘是不是很可口”之類的,可想到二哥每次提到秦姑娘都翻臉如翻書,此時自己確實身體欠佳,這遊戲再好玩也要等他好了再論,可別先斷了自己死路。於是答:“只是有些頭痛而已,二哥關心了。”敬月將身子側向另一邊,本想躲避素仙衣,不料素仙衣居然也跟著移,整個身子欺壓下來:“別逃嘛,敬月。你難道還不知道為兄的心意嗎?”
“哐!”
兩人抬頭,看到門口走進來的姜管家僵在原地,地上是一盅摔破的燕窩粥。姜管家的面色又紅又紫,當真是好看。他忙低頭掩面,卻口齒不清:“對不起……老朽……老朽不知道二少爺在……對不起……老朽馬上出去……”
床上兩人本想起身,突然一陣撕啦,就見素仙衣一截衣袖被壓在敬月身下,這一起身拉破了一個小口子。沒想到姜管家見到此更是恐慌,嘴裡也不知道說著什麼,大概是“打攪了……”之類地,說著就跌撞奔了出去,還好心地為他們帶上門。
素仙衣看了好半天,才轉問敬月:“你說,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說著還配合地以天真無邪目光向敬月猛眨眼。
敬月頭痛地緊,懶得深究,一頭栽到床上,繼續補眠:“不知道。”不再搭理素仙衣。
素仙衣當下覺得好玩起來,滿腦子都是接下來要如何加深姜管家的誤會,全然忘記了進來的目的。
如是幾日,敬月都以身體不適推拖了數人的見面,只叫茹月配他們去玩。茹月那晚自己也是給人抬回房的,哪裡知道他們這些瑣事,只管帶少艾四處去玩。少艾卻擔心白敬月,怕他真是被素仙衣拆胳膊卸腿了,否則怎會休息這麼多天。偏偏問到師傅,都被玩弄過去,沒半句正經回答。
素仙衣怕少艾追得緊了,真要說出什麼。於是叫茹月搬來一張古琴。少艾傻愣愣看著:“師傅,這是幹什麼?”
素仙衣只微笑,走到琴前,雙手一提,便是一曲高山流水,蕩氣迴腸,天下再難尋到第二人有此等琴藝,剛中帶柔,柔中百變,每一音都讓人回味無窮,繞樑三日。
少艾不識樂理,也知道這是大大厲害的琴藝。只見素仙衣起身,卻把她按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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