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越天城的地牢,主要是關押犯人,或者嚴刑拷問之地,凡舉進了此處,沒幾個能活著出來,即使出來了,不是缺手就是少腳,想自個兒爬出來都是問題。因此這裡還有另一個別稱,喚為“地府”。
無論何時走入地府,都是哀號連連,被關在這黑暗深淵的人,都只有一個願望,就是離開此處。每次見到有外面的人來,不論是誰人,都是喚多兩聲,哀求其能大發慈悲。
天蒼雪六歲時第一次進來,嚇得足足一個月做惡夢。可現在的他,能漠視一切,而無論對方是多可憐,或多可怖。他冷冷走過中間大路,視一切所見為虛幻,一切慘叫為幻聽。
父親說過,想要做大事就必須放棄一些不必要的垃圾思想。
例如,無謂的同情,例如,無謂的善良。
越天城不需用懦夫來統領,他不要成為一個失敗者,像大哥那樣。
他想成為王者。
王者是一種結果,過程是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結果。所以,他想得到映月神功,而無論用何手段得到。映月神功能讓他更貼近王者之路,他想把越天城真正捧到超越天的高度,這是他的目標,也是他必須完成的宿命。
凡事要想得太多,最後只會什麼都做不到。
階梯一層接著一層,延綿向下,似個無底深淵,地牢越走越深,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刀伯手上那根蠟燭是唯一的小光源,輕輕跳躍著。
“少爺,小心,到了!”
不似剛進入時普通牢獄的光景,地牢的最深處,黑暗(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 閱讀!)
c寂靜得彷彿無半絲人氣。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刀伯手中的燭火,慢慢靠近。
先見得黑漆漆的鐵柱欄,根根比手腕粗,但不難發現其中幾根鐵柱略有傾斜,上面掌印刻得分明,顯然使出這一掌的人內功修為深不可測。
他繼續向前慢慢移動,燭火突然不安分起來,彷彿也感覺到前面的危險。
黑暗中,他看得分明——那人有雙黯如地底最深處的雙眸,緊緊盯著前方他的臉!無盡地漆黑中,天蒼雪居然感覺不到任何一絲活人的氣息,心裡說不清為何,竟緊張得狂跳起來。
男人一身簡單布衫,雖是名貴的布料,在歲月的磨損下也已殘舊不堪。他的眼神暗淡無光,全無生氣,而臉上佈滿的鬍子,叫天蒼雪也揣摩不出他的表情。
他或許已沒表情了,畢竟誰能在如斯黑暗中生活十多年還保持清醒神智?
天蒼雪略為放心一點兒,突然一聲呼喚嚇得他幾乎打翻手中燭火。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你啊!”
男人沒有動,只是眼神似乎終於有了焦距,看到天蒼雪手中那一小抹紅。“我睡得正香,你怎麼能吵醒我。”聲音低沉發啞,在地牢中迴盪,略有餘音。
天蒼雪將燭火逼前,確認過他手腳上鐵鎖完好無缺以及鐵鐐的長度後,才寬下心,小聲應道:“對不起,大哥。我不知道你在睡。”
聲音靜了下來,好半天,另一邊才沙沙回應:“不知道就算了。你這次來是何事?又有哪個門派要倒黴了?”
天蒼雪又心驚起來,隱約中竟覺得哥哥在笑。可他看得分明,那人哪有在笑,依舊是那一大把鬍子,遮擋住所有。
“這次,我是非常需要大哥幫助,除了大哥,沒人能戰勝他了。”
天蒼雪說著,向刀伯示意。刀伯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把巨大鑰匙,將鐵門開啟。又拿出小刀,走到那人身邊,鞠躬:“大少爺,老朽得罪了!”然後提起刀,開始刮男人的那把大鬍子。
男人倒沒反抗,任他們擺弄,甚至覺得有點兒可笑,笑刀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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