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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為難,但是她絕對沒有辦法表現得跟傅夫人一樣的平靜、鎮定。
這就關係著各人的氣度、修為與歷練了。或許因為傅夫人是上一代絕代奇女子。或許是因為她是這一代紅粉蛾眉中稱最的一個。對傅夫人,她不只有相惜之感,甚至有一份強烈的仰慕與敬佩。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傅夫人的心情,體會得最深刻最強烈的原因之一。
她把傅夫人的事,當成了自己的事,甚至於幾乎把自己當成了傅夫人。她坐了一會兒,想了半晌,旋即站起來走了出去。
口口口
傅夫人回到了禪房,傅侯正自踱步等候,一見倆夫人進來,忙迎向前去:“怎麼樣?”
傅夫人淡然道:“你倒比你兒子還急呀。”
傅侯倏然一笑:“誰叫我是個做爹的,誰叫小翎是我的兒子。”
傅夫人沒說話,走過去坐下。
傅侯跟了進來:“到底怎麼樣了?”
傅夫人抬眼瞟了傅侯一下:“還用問麼?”
傅侯微一怔:“我不信。”
傅夫人道:“你憑什麼不信?”
傅侯道:“我的兒子,咱們小翎,不會辱沒他們任何一個。”
想說的,傅夫人沒敢說,否則那只有加深傅家對郭家的那份沒有理由的急恨,她道:
“人家這輩子是三清弟子出家了。”
傅侯道:“那不要緊,原就不要緊,只要她願意,我想法子讓她還俗。”
傅夫人道:“問題是人家不願意這麼做。”
傅侯道:“這就是我所不能相信的。”
傅夫人霍地站了起來:“這麼說你是不相信了,那好辦,你自己問去。”
傅侯呆了一呆,忙道:“別動氣,我怎麼會不相信你,我只是替咱們的兒子不甘心,也心疼咱們的兒子。”
傅夫人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小翎這麼大了,他應該懂這個道理。”
傅侯目光一凝:“鳳樓,這種事,世上有幾個能想得開,看得破的?”的確,這是實情實話。世上唯獨情關難過。
傅夫人怔了一怔:“我也知道,可是人家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說該怎麼辦?”
傅侯雙眉揚起:“總有辦法可想,總有辦法可想。”
傅夫人道:“你總不能強讓人家還俗,強讓人家嫁給你的兒子吧?”
傅侯道:“只要是為了我的兒子,我真不能不惜……”傅夫人臉色微沉,冷言道:“你能不惜怎麼樣?我不準!”
傅侯道:“鳳樓……”
傅夫人道:“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準就是不準。”
傅侯道:“鳳樓,畢竟,小翎是咱們的兒子。”
傅夫人道:“這用不著你來告訴我,誰的誰疼誰愛,這道理我也不是不懂,可是疼也好,愛也好,都不能超越了情理法。”
傅侯皺眉道:“這種事你怎麼硬往情理法上扯。”
傅夫人正色道:“玉翎,你不該有這麼一說,絕不該。你不會不知道,世間的任何事,都脫不了情理法,為什麼一旦牽扯上你的兒子,你就不承認,難道‘神力侯’傅家就能不講情理不講法?看在這麼慣你的兒子,難道希望他成為一個不講情理不講法的傅家子孫?老侯爺比你還疼小翎,恐怕他老人這也不會贊成你的想法。”
傅侯的眉鋒,剎時又皺深了三分,道:“這是咱們夫妻的事,別扯上老人家好不好?”
傅夫人道:“這不是我夫妻的事,而是整個傅家的事,我這個傅家媳婦,負有相夫教子的責任,不能也不敢愧對老侯爺。”?
傅侯忙搖了手:“好,好,好!我說不過你,不說了行,不行?”
傅夫人道:“不是誰說得過誰,說不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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