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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秦丞相呂不韋有私通。恰好李斯趕到的時候安釐王也來到府門前,他隨著李斯的車馬進入府內,守門人以為是李斯的隨從呢。 信陵君見安釐王面帶不悅之色,估計他對自己有所猜疑,為了表白忠心,急忙把几案上的禮單與國書遞了上去:“大王,這是秦使所獻禮物及國書,臣尚未啟封,請大王過目!” 安釐王拆開密封的錦帛,只見上面寫道: “公子威名,播於天下,天下侯王莫不傾心於公子。秦君新喪,舉國節哀,承蒙公子結好之心,國人共謝!公子誠心致秦,秦豈有不奉公之心?公子正位北面南之日,秦禮當擁戴,但不知魏王何日讓位,是主動引退,還是諸侯擇日譴責迫使引退,需我秦國再做何舉盡說與使者! 引領望之,不腆之賦,預布賀忱,惟公子勿罪!” 安釐王看畢,面色由紅變青,氣沖沖地擲到信陵君面前:“還是留著你自己看吧。” 信陵君拾起一看,忙辯解說:“秦人奸詐,此書皆在離間我君臣關係,大王不必信以為真,待臣殺了這秦使以表白我的忠心。” “那倒不必了,忠與不忠全在你的心,殺了一名使臣並不能說明什麼,反而會給我國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降低魏在諸侯間的信譽,你儘可作出答覆。” 信陵君知道多說無益,立即命令左右侍從取來筆墨與錦帛,當著安釐王的面寫道:“無忌與魏王君臣之宜,實為手足之情,受寡君不世之恩,糜首莫酬,南面之語實屬誹謗之辭。秦有邦交之心可喜可賀,必勉力而為,結友好之心。若意在離間搬弄是非,坑害我國睦和,定兵戎相懲,討還公道!魏公子無忌頓首。” 信陵君把書信封好,交給李斯喝斥道:“快把你所帶的金幣原封不動運回,告訴你家丞相,誠心結盟我國拍手相迎,若有非份這心,一定率大軍踏破函谷關蕩平秦庭,討回公道!” 安釐王也喝斥說:“還不快滾,再胡言亂語,擾亂我君臣之心,殺無赦!” 李斯見好就收,深施一躬退了出去。 眾人上前為安釐王祝酒,安釐王哪有心思飲酒,掃視一下各國使臣及朝中大臣冷冷地說:“寡人身體不適先告辭了,爾等痛飲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大廳。 信陵君見魏王走了,也沒有心思飲酒,便讓門客代陪,自己也下去了。 一場熱鬧的慶功宴不歡而散。 安釐王回到王宮,太子增見父親悶悶不樂,上前請安詢問緣故,安釐王不無憂慮地說:“孩兒近來聽到什麼傳說?” “兒臣聽到兩個傳說,不知與父王所說的是否相同?一是秦國君王去世,主動派使臣與我國通好,二是信陵君組織門客編寫的兵書大功告成,這兩件事都是可喜可賀的事,父王為何悶悶不樂呢?” 安釐王嘆息一聲,“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秦國主動修好固然是好事,為什麼使臣不抱國書送到朝廷而直接送交信陵君府,信陵君借編纂兵書之名與各國諸侯頻繁來往,借為列國謀利之名實際上卻是沽名釣譽收買人心。近日我接到多方奏報,說街頭紛紛傳言列國君臣還一致慫恿信陵君承襲王位取代寡人,甚至有人直接規勸寡人退位讓賢。” 安釐王說著,啪地一聲把一摞竹簡摔在兒子面前,“你瞧瞧上面都寫了些什麼,你可派人查一查這是哪些人所為?”太子增匆匆瀏覽一遍,略有所思道:“依兒臣所見,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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