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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的時候,感覺還沒有那麼強烈。可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心中塌陷的地方越來越大。越是得不到回應,他就越焦躁,越不甘,越是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塊玉佩,可以說是他們相識近十年的見證,是他最珍視的心意,可是她就那麼輕輕巧巧地,將它還給了自己!
他給她的,就當真那麼不值錢嗎!
四阿哥低下頭,幾乎是發狠地吻住了她。
事後,齊布琛狠狠地擦乾了眼淚,推開身上的四阿哥,撿起散落在床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四阿哥皺著眉頭握住她的手腕:“你去幹什麼?”
齊布琛恭敬而冰冷道:“妾身去為爺準備洗澡水。”
“你!”四阿哥的眼中又迅速積聚起怒氣。
齊布琛忍無可忍,揮開他的手,道:“那爺還想要妾身怎樣!”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委屈的淚珠一顆一顆地從她眼中掉落,“四阿哥!四爺!您什麼都不說,莫名其妙地問我懂不懂……我該懂什麼!我該知道什麼!從進府開始,我躲在院子裡,從不隨意出門,面對福晉,該有的恭敬從來沒有少過!面對著你,我哪一次不是殷勤服侍,你的事情,我哪一次不是自己親手做的!我是你上了玉牒的側福晉,為你生兒育女,就算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四阿哥!四爺!請你明明白白告訴我,我改,我認錯,我認罰!可以不可以!”她能堅持的,就只有她的自尊和驕傲了。
“我不是……”四阿哥眼中積聚的怒氣迅速散去。他皺了皺眉,放輕聲音,沉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齊布琛再一次擦去眼中的淚水。可還沒等她擦乾淨,淚珠又源源不斷地滾下來,彷彿永遠都停不了似地。她咬著牙,忍著怒氣問道:“不是那樣,又是哪樣?到底要怎麼做,要做什麼,爺,您給句準話可以嗎?”
四阿哥沉默地看著她,許久才強行扭過她的頭,認真而小心翼翼地幫她擦去淚水。她的眼淚一直流,他就一直擦。最後,等到她只是木然地讓他擦著淚水的時候,他輕輕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吻,將她拉到懷裡,一下一下地輕撫著她聽的筆直的背。
“我……沒有想羞辱你。”他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肩窩處,好一會兒,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這場感情,不能只有他一個人陷落。既然他的心是落在了她的身上,那麼,她也別想獨善其身!若要沉淪,她必須陪著他!
想到這裡,四阿哥的眼神倏地變得陰鬱。原本鬆鬆環著她的手,也慢慢收緊,緊得她差點喘不過氣。
第二日起來後,齊布琛依舊親力親為地伺候四阿哥。兩人之間,決口不提昨晚的事情,彷彿那件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似地。
她是四阿哥的女人,就算她再接著反抗,也沒有用處,最後反而會牽累元旭。
臨走之前,四阿哥突然轉身,握著她的手將那塊玉佩放在她手心,清冷道:“皇阿瑪,大哥,三哥,五弟他們全部都已經知道這塊玉牌的來歷,你還是留著吧,沒什麼打緊的。”
齊布琛看著手裡瑩白的玉佩,不語。
四阿哥將她的手合上,低聲道:“以後,不要隨便將它再交還給爺。”
沉默了好久,齊布琛才點了點頭,道:“爺快去吧,不然早朝該遲到了。”
四阿哥看這她還一會兒,才轉過身,大步離開。他走後,齊布琛去了元旭的房間,抱著他哄了很久。
當晚,四阿哥回府後,去了耿氏的院子。他到達的時候,耿氏正在哄著弘時睡覺,他便沒有讓人通報,自己坐在耿氏房裡,撫摸著右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鍊,靜靜地思索著問題。
正在這時,耿氏的一個大丫鬟打了水進來,嬌聲道:“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