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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布琛……”沒等她說完,四阿哥突然輕嘆著喊了她一聲。
齊布琛聽了他那句飽含著複雜情緒的輕喚,沉默著低下了頭。四阿哥虛環著她,一低頭就能看到她微微抖動的雙肩。
沒過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她壓抑的抽泣聲。
他抬起她的臉,看著她咬著唇,哭得滿臉都是淚水。原本美麗清澈的秋水杏眸中,滿是往外湧的淚水。又黑又濃密的睫毛,彷彿是被雨水打溼了的黑蝴蝶,微微顫動著。
他輕輕幫她擦去淚水。
然後,她的哭聲越來越大,似乎是想要將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
四阿哥又幫她擦去淚水,可是剛擦完,她眼中的淚水又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彷彿怎麼也擦不乾淨。
記憶中,齊布琛總是笑著的。他唯一一次看到她哭,還是在木蘭圍場,他被時疫感染的那一次。
都說女人的淚水是剋制男人的最好武器。此話確實不假,四阿哥此刻的心早就柔軟成了一片,如刀刻般鋒利的下巴,似乎都柔和了許多。
他將齊布琛抱在懷裡,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背,耐心十足。
在四阿哥懷裡哭泣了許久,齊布琛才將所有的情緒都發洩了出來。她不好意思地想要退出四阿哥的懷抱,四阿哥卻仍舊緊緊地抱著她,不理會她的推拒。
兩人之間溫馨的時刻並不少,四阿哥卻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離齊布琛的心近了一點。
沒過一會兒,和文端著藥進來了。
齊布琛看著那碗還冒著熱氣的藥,在四阿哥懷裡搖了搖頭,道:“我不喝,你端下去吧。”
四阿哥皺著眉道:“生病了怎麼能不吃藥?”
齊布琛卻堅持道:“妾身只是累了,根本就沒有生病。俗話說,是藥三分毒,更何況妾身肚子裡,還有孩子。就算是為了孩子,妾身也絕對不會喝藥!”
四阿哥又勸說了她幾句,連林嬤嬤和白蘇、紫蘇都上場了,可無論她們怎麼說,齊布琛都執拗地不肯喝藥。
四阿哥覺得有些無奈,心中卻感慨她對孩子的那份心,便認真地囑咐林嬤嬤要好好照顧齊布琛。
林嬤嬤歡喜四阿哥對主子的心意,連連點著頭應下了。
和齊布琛又說了幾句話後,四阿哥起身去了書房。
等四阿哥離開後,齊布琛也起身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她沉默著在杯子中沾了沾,在桌上寫下一個字——“戲”。
白蘇從外面進來,快步走到她身邊,擔憂地問:“主子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齊布琛用手抹去了那個字,淺笑道:“我的身體一直很好。”是的,擁有空間的她,根本就不會生病。
這真真假假的一切,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
這樣的日子,她還真有些膩了。等到孩子生下後,不論是男是女,她都不想和四阿哥這樣相處了。
作者有話要說:說過要寫溫和的一章的,不知道會不會太文藝……嗯,齊布琛是不會愛上四阿哥的,四哥卻已經栽進去了。就是醬紫……
47府中待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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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四阿哥再次踏入繁景院的時候,齊布琛正靠在榻上做孩子的小衣。他皺了皺眉,進門道:“身子不好就好好歇著,這些事交給針線房便是。”
齊布琛將未完成的小衣放在盛放絲線的小籃子裡,扶著腰起身,想要給四阿哥請安。
四阿哥忙往前大踏了兩步,扶住她,皺著眉道:“罷了,不用行禮了,好好躺著吧。”
齊布琛在四阿哥的攙扶下坐在榻上,溫柔地撫摸著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