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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說自己的委屈,不說自己的理由,她只問他會不會因為這個討厭她。
四阿哥心裡吻了吻她的額頭,心裡有些愉悅。看她的樣子,她最在意的還是他。
這樣就好。
齊布琛執著地看著他,執拗地問:“您討厭我嗎?”
四阿哥翻身堵住了她的嘴,輾轉深吻,狠狠地撞擊,用行動回答了她的問題。
纏綿了許久,兩人才從榻上起身。齊布琛服侍四阿哥洗臉地時候,四阿哥自動地矮下了身子。齊布琛一邊輕笑,一邊輕柔地幫他擦臉。
晚膳後,齊布琛又突然想起了在五阿哥府上發生的事情,便和四阿哥講了一邊,末了,她問道:“八福晉心心念念想要孩子,她又看著五福晉是因為照著妾身給的藥膳方子調養的身體,才有了孩子,那她必會來尋妾身。您看,這事兒,妾身該怎麼做?”
四阿哥摟著她靠坐在床上,正抓著她柔軟無骨的小手。聞言,他的動作頓了一下,道:“這些女人間的事,問爺做什麼?”
齊布琛嗔道:“這不是擔心妾身做的事,會影響爺在朝堂上的事嗎?”
四阿哥嘴角微微勾起,道:“現在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齊布琛反握住他的手,撫摸著他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鍊,道:“怕是不行。要把過脈才知道。”
四阿哥思索了一下,道:“那就拖著,爺現在不想讓他們有孩子。”無子懼妻,這可是一個硬傷。至於以後,要不要作為拉攏老八的手段,那就再說。
齊布琛點點頭,靠在他懷裡不說話了。
粉紅羅帳鴛鴦被,春意濃。
自那日之後,那拉氏和李氏俱不敢隨便在齊布琛身上動心思,將她當棋子般拿捏。鈕鈷祿氏對她更是恭敬,有齊布琛在的時候,幾乎一句話都不說。
齊布琛勾唇一笑,又讓林嬤嬤去和佟府說一聲,那拉氏和李氏正在四處打探她的訊息,讓佟府的下人把嘴巴都閉嚴了。
揚州的事情也比較順利,林媛已經順利成了林如海府裡女眷的專用大夫,她的丈夫則成了林如海的專用大夫。林如海得知賈氏的做法後,心中有了隔閡,但念著多年的夫妻情分,還是沒有說什麼。
林如海小妾肚子裡地孩子,基本上可以確定是男孩。如果那個孩子能夠生下來並活下來,那便是林如海的庶長子。
賈氏多次想對那孩子動手,被林媛和徐氏攔了下來。徐氏趁機對林如海痛哭了一番,搞了賈氏一狀。林如海對妾室心有愧疚,就將她送到莊子裡嚴加保護起來。賈氏氣得差點吐血。
林媛的丈夫又趁機將賈家的情況透露給林如海,雅爾德宏的妻子林氏給林如海的家信中,也偶爾會提及,尤其是賈家寶玉生來含玉,卻在抓周時抓了胭脂,並且事情被鬧得沸沸揚揚這件事。
林如海對賈家越來越疏遠。
沒過幾日,八福晉藉著辦“賞花節”,將齊布琛接過去,向她要藥膳方子。齊布琛告訴她:“表嫂子那些藥膳,是針對她的身體開的,對八福晉未必有用。若想調理身子,妾身還得看看八福晉的脈象。”
八福晉嗔了她一眼,將手拿出,道:“咱們表姐妹的,哪裡就那麼客氣了?對著我你怎麼還妾身長妾身短的?”
齊布琛在她手腕下墊了東西,搭上她的手腕,只笑不語。
好一會兒後,她問道:“可有御醫和你說過你的身體情況?”
八福晉苦笑:“說的大約都是好好調理,可以懷上之類的話。藥也吃了不少,該補得一樣都沒少補,可就是沒有一點效果。”
齊布琛思索了一下,斟酌著說道:“表姐,你這是宮寒之症。若說調理,也卻有些難度。”
八福晉一聽,整張臉都暗淡了:“果然是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