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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嫁妝點點,入庫吧。”
林嬤嬤應了聲,自去安排那些新來的丫鬟婆子。齊布琛則帶著紫蘇,白蘇,將帶來的東西清點了一次,確定無誤後存放入庫。
用了午膳後,她又安排人將帶來的傢俱佈置好。齊布琛不喜歡太過繁華奢侈的東西,她喜歡將自己的院子佈置地溫馨舒適,對物品的質量要求十分高。所以,她房裡的東西,看著平凡,卻十分貴重,即所謂的低調的奢華。
這一點,四阿哥和她非常相像。四阿哥自詡簡樸,可皇子用的東西,能夠簡樸到哪裡去?所以四阿哥的東西雖然少,看上去雖然不起眼,可質量上上了不少檔次。
到用晚膳之前,除了書房外的房間,都已經佈置好了。和雅將所有的書本都整理好後,看著桌上的古箏和琵琶問道:“主子,這琴要放到您房裡去嗎?”
齊布琛放下手裡的毛筆,起身到桌子前,撫了撫那架古箏,道:“不必了,就放在書房吧。”
正在這時,和寧從外面進來,道:“主子,爺來了。爺說,讓您不必去正院迎接,他來書房看您。”
齊布琛點了點頭,讓和雅幫她整了整衣服和頭髮,以免四阿哥來的時候留下不好的印象。和寧又忙讓人打了水,幫著她淨了臉。
齊布琛才收拾好自己,四阿哥就到了。和文與和雅行了禮後,就被四阿哥揮退了。
齊布琛嗔道:“妾身去正院迎接爺就好,這兒還沒整理乾淨呢。”
四阿哥將齊布琛書架上的書大致掃了一遍,發現上面各種各樣的書都有,最多的是醫術。他隨手拿下一本醫術,發現裡面都做了注。那些注大多都是齊布琛自己的一些心得,想法,或是疑問。字跡清雋秀美,頗有風骨。
他翻了翻,深邃的雙眸中露出一點笑意:“這些年,你的字倒是進步了不少。”滿人識字的不多,像齊布琛那樣特意學了琴棋書畫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齊布琛“撲哧”笑出聲,眼眸中波光流轉,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硬說妾身的字型帶些女子氣,非要自己寫了字,逼著妾身描摹。那段時間,妾身的頭髮都快愁白了。”
聞言,四阿哥的神情更是柔和了幾分:“倒是爺的不是了?你爺不想想,當時爺以為你是男孩,本身男生女相不說,偏寫的字也像是女孩子,爺能不想法兒給你掰過來嗎?”
齊布琛好奇問道:“那四爺那時怎麼不懷疑妾身就是女子?”
四阿哥將書放好,摟過齊布琛,在榻上坐下:“雖然字帶些秀氣,但難掩其中的大氣和沉穩。而且,那時候,你說話做事都不像是女子,所以爺被你蒙過去了。”
“怎麼能那麼說?”齊布琛拉著四阿哥腰帶上的香囊,嘟囔道,“那時候爺生病在床,為了不讓爺太悶,妾身可是做了不少努力。為爺彈琴唸書不說,可連戲法都巴巴地學了,在爺面前表演呢。”
四阿哥聞著從齊布琛身上傳過來的馨香,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他湊到她頸邊吻著:“那你現在也為爺努力努力。”說完,就將她壓在了榻上,堵住了她的唇,輾轉深吻。
沒過一會兒,齊布琛的身體就變軟了,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四阿哥解開了她脖子和胸口的扣子,拉出寶藍色的肚兜,在她雪白的身上啃咬著,留下一個個深紅的痕跡。他的手伸到齊布琛下面,將裙子拉到一邊,解開她的褲子,拉到腿彎處。
齊布琛只能迷濛著杏眸,攀著四阿哥的肩膀任他動作。沒過一會兒,她就感覺到一個堅硬巨大的東西衝進了她的身體。
兩人上身的衣服凌亂,下|身更是靡|亂。
室內瀰漫起喘息聲和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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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正房中。
那拉氏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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