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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來了。”沐菲將最後一粒酸桃肉放入嘴中,經過她的親自品嚐,沐菲牌溜溜桃出爐。
唔,味道這麼好,是不是考慮開個商鋪賣些類似的酸食呢,醃製的配料是她自己的,除了桃子,還能是棗,各種果子,這樣一來種類繁多,要多研究出來幾種口味,生意應該不錯。
特別是現在的婦人只要懷孕,就會潛意識的吃酸,為了生個白胖大小子,市場應該不會少。
沐菲暗自琢磨著,再瞧一眼爐火,調整了火勢後向廚房走去。
或者先在村裡試試,再或者拿到集市上賣一些看看效果。
不行,村裡人都是精明精明的人兒,手藝均不比她差,被偷學了去提前發揚了出去就虧大了,還是做出來後在集市租個小鋪子或者弄個小車直接賣吧。
可惜不是在現代,能申請專利。也幸虧不是在現代,不然這些都是涉嫌侵權了。
唉,強迫症選擇焦慮症優柔寡斷症在這種時刻又冒出來了,若不是這麼個環境,若不是這具風一吹就倒的小身板,她至於這麼糾結這麼無奈麼。算了不想了,想多了都是淚,吃完飯和爹爹商討下再做決定吧。
廚房的牆角有一個蓋著鐵鍋蓋的盆子,拋開雜念的沐菲又恢復了沒心沒肺的樂觀模樣,在炎煜柔和好奇的目光中走過去將盆端起來,她個子不高,就沒有將盆端到灶臺上,而是蹲下來一手扶著盆沿一手在裡面用力的揉搓了幾次麵糰,感覺到手中的麵糰軟硬適中,知道發酵好了,踮著腳尖將麵糰從盆裡拿出來放到案板上。
她利索的爬到凳子上,站在凳子上用刀將面切成同樣的大小,用手揉圓後再用手心一摁摁扁,拿起擀麵杖擀成長扁的形狀。她什麼話都不說,很專注的做著手上的工作,她知道,有雙眼睛在看著她,將她的動作牢記在心中。
額頭的髮絲垂了下來擋住了她的視線,細如蔥白骨節分明的手探過來替她將髮絲攏到耳後,腦海裡有個聲音告訴他應該將面片用手拉直拉長。
炎煜循著腦海裡的零碎畫面,依稀在哪裡看到過,遲疑的用手拎起一個軟趴趴的面片,拉伸拉直再甩那麼幾下後放入高湯熬著的鍋中。
沐菲點點頭,笑讚了一聲:“就是這樣,我來擀麵片,你來拉麵條下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鍋裡的湯已經只餘下夠他們二人食用的分量,其餘的被放入一個缸裡儲存。
村子裡都有上頓吃不完下頓接著吃的習慣,將剩餘的湯留在鍋裡下次接著用,可沐菲覺得熱的次數多了營養就會揮散,她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滋補,炎煜還沒有完全復原,總是吃剩飯也不太好。
之前是剛來沒有摸索到生活的規律,經過幾天的適應,她已經找到了在這裡生活的竅門,再加上有個一學就會全能的爹在這,他們更沒有理由虧待自己。
根根麵條落入湯水中飄浮幾下散開一些淡淡的粉末,隨著翻滾的水來回的翻騰,香味溢了出來。高湯是調好的,不用再另外放佐料,炎煜將提前醃好的兔子肉舀出來幾塊放入鍋裡一起煮。
沐菲拍拍手,跳下凳子去盆裡洗手,很快炎煜端了兩碗兔肉拉麵放到了桌上。
不似現代的風味小吃蘭州牛肉拉麵般有勁道有嚼頭的圓麵條,倒有點像燴麵,麵條薄而寬,賣相倒挺好看的,湯汁泛白透徹,肉塊落在麵條上,有撒了些切的細碎的蔥花,嗅著誘人的香味。
兩個人同時吞嚥了口水,互看一眼相視一笑,開吃。
“喲,這是在吃什麼啊。”尖細高亢的嗓音從門邊傳來,一個穿翠綠色細碎花紋的中年美婦扶著門框而立。
美婦近四十歲模樣,烏髮盤在腦後用一個翠竹葉花紋的頭巾包住,眉眼稍高,眼角略微上挑和魚尾紋吻合,倒也不失風情,唇瓣倒是豐滿,上了嬌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