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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物’這個詞語,皺了皺眉頭。“是,佐助和鳴人都是好孩子。”
“好孩子……呵……”女人微微笑起來,笑容裡夾雜著幾分嘲諷,“你自從四年前開始就變了。”
“是人都會變的,別想的太多了。”玉鬘不改臉上的笑說道。
“我現在活不長了,你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不是千夏?”說到這裡女人抓住她的手指甲摳緊。
玉鬘皺皺眉頭。
“您在說什麼呢。”、
“一個母親是可以看出別人和自己女兒的區別。”
玉鬘眉梢一挑,她明明已經都比較遵守和木千夏的那些習慣了,到底是被看出來了麼。其實她是沒有完全嚴格的按照和木千夏的那一套來,有些時候還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所以被千夏的母親慢慢察覺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你是嗎?”
“你希望我是,那麼就是,你希望不是的話,那也是沒有辦法。”玉鬘俯□對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時候兄弟兩原本是那麼親密無間
在那血色的一晚後,宇智波一族只剩下他和鼬,父母,族人一夜之間全部死去,這個孩子不可能不恨。那個兄長在泯滅自己感情出色的完成任務後,也同時期待他自己被親生弟弟殺死的一天。
滅族之夜的鼬
☆、體術
“站在這裡的的的確確是和木千夏。”這具身體無可置疑是和木千夏,只是那靈魂卻是早已渡過三途川前往黃泉之國。或許已經往生,或許還在幽冪裡為死後的業障裡掙扎。誰知道呢。
不得不感慨於母親對於自己孩子的瞭解,玉鬘其實自己也知道她沒有完全按照那個少女的習慣來,其實如果不是對原主瞭解的十分清楚的話,想發現也不是一件什麼容易的事情。
不過,發現又怎麼樣?對她毫無影響。
躺在床上的和木媽媽睜著一雙失去光彩的眼睛,乾枯的手顫顫抖抖的抬起來。
“你……千夏……咳咳!”她的眼睛裡突然露出一股驚懼,隨即猛烈的咳嗽呼吸也出現了困難。劇烈的咳嗽使得病重的女人看起來好像要把五臟六腑咳出來才罷休,已經不能說出一個清晰的音節了,身子因為病痛蜷縮在一起像一隻弓起身的河蝦。
玉鬘馬上按下床頭的按鈕,趕來的護士把她請出門外。
一扇門隔去了病房內所有的一切,在門前靜靜的佇立一分鐘,玉鬘轉身離去。
看來是活不過這幾天了。不,只怕能不能渡過今天都還是個問題。
雖然心裡想著這個問題,但是她的眉頭甚至連皺都沒有皺一下。
走廊裡人不少,有急急被推入手術室的病人,也有推著裝有藥水瓶注射器盤子的護士,也有頭破血流被送進來的負傷忍者。
背靠在牆壁上,默默的看著一切,這所有的都是發生在自己眼前,但是心裡冷冰冰沒有半點感覺。就算她面對宇智波全族遍地的屍體時,心裡也沒有半點波動。
對於人類的生死,她一開始或許有那麼一點點的害怕和恐懼,但是隨著漫長時間的流逝和手上沾染的鮮血的增多,已經沒有半點感覺了,曾經以為她會有什麼感覺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心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人類的死亡對於人類自己本身來說是個結束,一切之終點。但是對於他們死神來說卻不過是另一段的新開始。
走出木葉醫院,手舉起擋住有點刺眼的光芒,陽光正好。
還真是挺舒服的一天。
至少表面是這樣,不是嗎?這樣就好。
之後過去了三天。
知道和木千夏母親去世的時候,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玉鬘看著店外嬉笑著跑過的孩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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