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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是禁品，那是會讓人下地獄的東西。你，你還是人麼?&rdo;

方漢顯豆大的眼淚往出來流淌，卻不敢大聲說話，害怕秦恩澤聽見。

大夫解釋說：&ldo;你知道他這種燒傷有多嚴重麼?這種痛是正常人根本無法承受的。這種劇痛，會讓他全身的肌肉緊繃，會讓他的心臟在這種劇痛之中突然停止。會讓他全身器官衰竭，突然窒息死亡。你以為劇痛，真的只是痛一會兒那麼簡單麼?這種痛，會讓他死的。&rdo;

方漢顯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李真吶吶著：&ldo;沒有別的方式緩解這種疼痛麼?&rdo;

&ldo;唉，他太痛了，一般的鎮痛方式對他不起作用。&rdo;

&ldo;……&rdo;

一眾人等全都沉默。

徐申學嘆口氣說：&ldo;李真，這是我批准他們用這個&l;藥&r;的。我簽的字。他……太造孽了。我心疼。&rdo;

&ldo;大夫，問你話呢。藥呢，我要藥。我疼，現在特別疼。&rdo;

秦恩澤又大喊了起來。

大夫冷聲說：&ldo;忍忍吧。上次用藥的效果還沒有過去，你還能多忍一會兒的。到了時間，不用你說，我們自然就會給你打藥。&rdo;

李真連忙說：&ldo;恩澤，你先別急著用藥。那個藥用多了不好。&rdo;

秦恩澤慘笑了一聲：&ldo;不就是鴉片麼?呵呵，不好?又能不好到哪裡去呢?&rdo;

&ldo;恩澤……&rdo;

&ldo;我毀容了，一隻眼睛瞎了。還會有更壞的結果麼?&rdo;

李真嘆口氣：&ldo;可是你靈魂還在。&rdo;

&ldo;靈魂?&rdo;

柳驚鴻心頭火起，沙啞著嗓子說：&ldo;你的靈魂是乾淨的。你的靈魂之中是有信仰的。這蒸汽毀了你的臉，但是毀不了你外表之下的思想。對科學永無止境探索的思想，你想毀掉這樣的思想麼?&rdo;

秦恩澤哽咽了起來，接著，嚎啕大哭：&ldo;可是我痛啊。&rdo;

眾人能夠感受到，秦恩澤此時有些語無倫次，在疼痛的刺激下，在心靈受創之下，他現在是迷亂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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