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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呵斥:&ldo;你們看看,把這裡搞成什麼樣子了?烏煙瘴氣的。&rdo;
徐申學苦笑給人陪著笑臉:&ldo;我保證他們不會打擾到其他人的。&rdo;
&ldo;那不行,這太影響我們工作了。除非你們加錢。&rdo;
&ldo;好好好,加錢。你說加多少錢吧。&rdo;
&ldo;兩千幣。&rdo;
&ldo;…好。&rdo;
徐申學當場付了兩千幣給大夫,大夫這才滿意的走了。
有老師皺眉:&ldo;這成何體統啊?你看看他們這一個個的,席地而坐,甚至還擅作主張將秦恩澤的繩子解開了。秦恩澤那全身的傷,不好好修養,竟然還在這裡用手寫寫畫畫,還在那裡廢寢忘食。這是治病麼?這成何體統。&rdo;
徐申學沉默著。
透過窗戶看著安靜的大病房裡,所有人都靜悄悄的隨便找個地方坐下,或者就地蹲著,在筆記本上記錄。在圖紙上畫畫,整個大病房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安靜的構思。
似乎回到了大禮堂,似乎這裡不是醫院,而是九州物理院的駐地大禮堂。曾經在大禮堂中,他們不也是如此麼?放浪形骸著,不顧學生的禮儀和儀容儀表,什麼也不管不顧。累了,找個地方隨便一躺。醒了,又趴在那裡苦思冥想。
有學生低聲嘲諷:&ldo;看來一次爆炸,還沒有將他們弄怕啊。一個毀容了,瞎了。兩個傷了。還不肯罷手。&rdo;
&ldo;是啊,這明顯是行不通的嘛。都爆炸了,那肯定是錯的唄。&rdo;
&ldo;有道理,既然錯了,就不要繼續去研究蒸汽機了啊。遠古時代的東西,那豈是我們能搞明白的?蒸汽機這種東西,我們絕對搞不明白,不知道他們一天浪費這時間幹嘛,還危險。好好學習現有的知識不好麼,盡出麼蛾子。&rdo;
&ldo;唉,一群可憐人啊。&rdo;
&ldo;……&rdo;
徐申學靜默的看著房間裡埋頭工作的人們,冷著臉呵斥一聲:&ldo;難道,這種精神不值得學習,還要去貶低麼?貶低了他們又能證明什麼?證明你是一個知難而退的智者?還是證明他們是一群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愚人?&rdo;
&ldo;科學不就是像李真說的,摸著石頭過河。錯了又何妨?總會對的。看見有人溺水了,就永遠不敢往前遊了麼?&rdo;
有一個學生嗤笑著,低聲喃喃一聲:&ldo;切,所以說他們有毛病啊。聰明人才不會跳進不知深淺的河裡。&rdo;
徐申學暴怒:&ldo;因為你沒有下水的資格。&rdo;
&ldo;……&rdo;
一夜過去了。
李真等人的到來,成為了秦恩澤的精神支柱,但是卻也沒有逆天的成為緩解他肉體疼痛的藥劑。
在半夜,他還是注射了一次那個東西。
眾人心裡有些沉甸甸的,他們害怕秦恩澤從此沉迷。
&ldo;數學,是化學、物理的基礎。三門學科在一定的程度上是相交織的,我們物理院的人,也是一定要將數學學好。&rdo;
翌日一早,李真在閒聊之中,偶然談起了他很久沒提過的數學。
眾人如痴如醉的聽著,從李真嘴裡講出來的他們從未聽說過的關於數學的概念:
&ldo;而數學,是研究數量、結構、變化、空間、資訊等一系列概念的學科。從某種角度上來看,數學屬於一種形式科學。我們物理,需要將數學透徹到精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