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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藝文還想說點什麼,他總覺得不太合適。可賀陽已經掛了,只能嘆口氣,按著賀陽說的做了。
賀陽直接又回了裡面,這時候一群人已經該幹什麼幹什麼了,湊堆打麻將的,聊天說話的,程軍和黎瑞安不知道怎麼了,湊在一起說話。黎瑞安好像很生氣,他和程軍因為生病都沒喝酒,但這會兒臉卻被氣紅了。他轉頭想走,程軍卻拉著他不准他動,兩個人就僵持起來。
賀陽隱隱約約聽見一句,“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喜歡你的。”
這倒是讓賀陽嚇了一跳,另一個張亞星衝著賀陽不在乎的說,“別害怕,他倆都鬧騰了多少年了。反正瑞安也找不到朋友,程軍也不放棄,我們瞧著,八成快百年好合了。當看戲就行。”
賀陽點點頭,等了一會兒,手機就響了,是個陌生人來電,不過後四位倒是熟悉,是他的生日0612,這一看就是朱驁。他接了起來,裡面的男人在經過十年後,第一次與他通話,對著他說,“我在包廂門口了。”
賀陽說,“那就推門進來吧。我在裡面。”
然後,賀陽就瞧見包廂的大門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被推了開。穿著件白襯衣的朱驁,就那麼走了進來,成為包廂裡的一道光。張亞星一看朱驁就不是服務員,他立刻停下了說話,衝著他問,“你找誰?走錯了吧。”
朱驁環顧一週,就看到了賀陽,指了指他說,“我找吳江。”
賀陽坐在那兒,拿著杯酒,漫不經心地說,“前男友追來了。你們隨意。”
第81章
什麼東西一沾了“前”,其實就是過氣了。譬如說前任某某領導,說明權力已經消失了,前校花校草,說明已經有比你更漂亮更帥氣更吸引大眾眼球的了。唯有前男女友,這個詞意味無窮。
你要是恨,那他就是天底下最壞的人,你要是還愛,那就有藕斷絲連無限曖昧的可能。
因此,賀陽一句“前男友”幾乎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來,他們如同探照燈一般在朱驁身上來回掃蕩,恨不得能在他身上戳出個窟窿來,瞧瞧他的心肝脾胃腎。朱驁倒是神色自若,跟棵小白楊似得,筆直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人打量。只是他的目光,卻一直看著賀陽。
朱驁在來之前,從陳藝文手中拿到鼎鑫兩個字,就知道賀陽作為一個剛剛回國的人,不可能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他必定是在參加一個聚會,人會很多。而且賀陽兩次遇見自己,都是目不斜視,這次這麼痛快叫他過去,八成不是那麼“心懷好意”。
所以,他做好了被一眾人圍觀或者圍攻的準備。不過卻沒想到,賀陽居然說自己是他的“前男友”。
他不得不說,即便他的臉上沒有為此做出任何驚訝的表情,他的心也在那一刻顫動起來。
他知道自己成長的太晚,許多無意之舉給賀陽帶來了太多的傷害,但他仍舊必須要說,十年前那些簡單的曖昧,那些最多隻到接吻的感情,直至現在,仍舊是他存在記憶中的珍寶——那是他的初戀,當然,賀陽最後的不辭而別,讓他以為,他也只是單戀。
可如今,賀陽說他是前男友,這讓他如何不雀躍,那起碼是一種承認吧。
只是他的目光看向賀陽,賀陽也只是簡單的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在包廂裡交接,可賀陽在說完那句話後,就沒有半分再說些甚麼的意思,反而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他——就讓他站在眾人赤裸的目光下。
這種情形下,是個人都能明白,賀陽並不喜歡眼前的人。
張亞星作為賀陽的新朋友,這場聚會的忙前忙後的實際策劃者,對這種尷尬的氣氛門清,當即就搭了嘴話,“江哥,這哥們怎麼得罪你了?”
賀陽就笑笑說,“沒怎麼?就是拿走了我一些東西。”一屋子人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