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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哲哲在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的語氣中和眼神中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多年相處,她雖不喜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的傲慢無禮,更不喜歡她獨霸著皇太極的寵愛,但是面對著這個和自己愛著同一個男人的女人,她不免生出了一絲憐憫。
哲哲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好好收拾收拾吧,明天一早會有人送你出宮。”哲哲看了一眼躺在搖籃裡睡得正香的嬰兒,對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說道:“你放心,我會幫你好好照顧九格格的。”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雙眼垂淚,喃喃道:“我只是想見他最後一面,他竟也不肯嗎?”
哲哲說道:“大汗他不想見你,也沒有時間見你。”
“我只是想問問他,問問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問問他多年恩寵到底算什麼?”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的眼淚像決堤的河水,肆意洶湧,昔日絕美的容顏,此刻像萎謝的花兒一般,毫無生氣。
哲哲說道:“問了又能怎麼樣呢?徒增煩惱罷了。往後跟了南儲,好好的過日子吧。”
哲哲向博雅使了一個眼色,博雅瞭然,走到搖籃旁小心的抱起九格格。
“好好照顧福晉。”哲哲向喜珠吩咐了一聲,轉身和博雅走了出去。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看著哲哲的背影,看著九格格在博雅懷裡睡得香甜,嘴角牽起微笑,但是那笑容異常悽楚,像一株開到極盛的曼珠沙華,帶著血一般的妖豔肆意綻放,卻開得絕望。
…
哈日珠拉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她一愣,猛的坐起來,感覺到下身痠痛無比,腦海中浮現昨晚的纏綿,臉上不禁一紅。她早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兒,知道洞房花燭夜意味著什麼,但是想起昨晚兩人那般親暱,想起自己在他身下的樣子,還是覺得太過羞人。
“格格終於醒了。”伊娃清甜的聲音響起,端了一盆水走到裡屋。
哈日珠拉看看外面的太陽,抱怨道:“你怎麼也不早點兒叫醒我?我該一早去給姑姑請安的,現在怕姑姑已經等了多時了。”
伊娃笑道:“大汗離開之前吩咐過,說格格昨晚累著了,讓奴婢不許打擾格格,讓格格多睡一會兒。”
昨晚累著了?虧他說得出口,哈日珠拉一臉黑線,下床洗了臉,接過伊娃遞過來的毛巾,問道:“大汗什麼時候走的?”
伊娃答道:“大汗一大早就走了,說是要和極為貝勒商量察哈爾的事情。”
“哦!”三個月前,哈日珠拉剛離開盛京不久,就聽說了林丹汗去世的訊息,察哈爾失去了首領,肯定早就亂作了一團。哈日珠拉對於這些事情一直不太關心,也不清楚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伊娃接過哈日珠拉手中的毛巾,放在臉盆旁,準備為哈日珠拉換衣服,伸手剛要為哈日珠拉解睡衣的扣子,“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怎麼了?”哈日珠拉疑惑的看著伊娃。
伊娃愣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心中瞭然,偷偷的笑了起來。哈日珠拉被她這又是喊又是笑的弄得有些茫然,忙低頭看向自己的領口,這一看,小臉兒馬上漲的通紅。她的脖子上和胸口竟是佈滿了或深或淺的吻痕,怪不得伊娃笑得那麼曖昧。
哈日珠拉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對伊娃說道:“你去給我找一件領子高點兒的衣服來。”
“是!”伊娃掩著嘴走到衣櫃前,在眾多的衣服裡面挑了一件領子比較高的。
哈日珠拉在伊娃的幫助小把衣服換上,走到鏡子前,脖子上還是有一塊粉色的印記露在外面,伊娃見了,努力的忍住笑,卻怎麼也忍不住。
哈日珠拉生氣的跺著腳,“別笑了,還不快幫我想想辦法,我這樣怎麼見人啊?”她在心裡早已經把皇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