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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處莊子,老太太的意思是給你們蘇家做個回禮,我原意也是交給你的,可是呢,你也知道咱們家現在是個什麼情形,白家雖說莊園不少,可也斷沒不珍惜之意,尤其現在我們又在危難之中,所以我想了想,就給你一處莊子吧,反正你們蘇家,一處莊子也隨隨便便就養的下,而餘下的這處先放我這裡,它的進項就放到宮中,留著做補貼和應急之用好了。你覺得如何?”
這話問了就和知會你一聲是一個意思,蘇悅兒還不是隻有點頭的份。太太見蘇悅兒知趣,就把一份契書給了她,而後輕聲說到:“這事是我個人的意思,但白家還是要這頭面的,所以老太太若問起來……”
蘇悅兒心領神會:“我會說得了兩處莊子的,而且我爹孃那邊,我也自會交代!”
太太滿意的點了頭,又囑咐了些回門以後如何如何的話語後,就叫蘇悅兒回去休息了。蘇悅兒一走,她便看著葉雨晴道:“你不是和眉夫人關係不錯嘛,去挑挑事,終歸不能讓她拿到銀子,等她轉了一圈,來找你,不但咱們葉家得了好,這白家的頭一樁給她的事,她就沒辦好,日後想搶你的權也難!”
……
蘇悅兒帶著東西十分鬱悶的回了屋,卻聽紅玉說大爺已經回來了,只是來了性子去了後院玩耍。她這會也沒心情理會大爺,只把老太太給的兩個匣子開啟來瞧,倒發現一個匣子裡全是珠玉之類,而另一個卻裝著一把絲扇和一房嵌金掐絲的硯臺。
蘇悅兒撓著下巴,她依稀記得老祖宗說的是一盒子是給她父母的,一盒子是給她弟弟妹妹的,那哪盒給誰,她卻一時分不清。
正尋思著呢,大爺一臉無趣的進了屋,瞧見蘇悅兒衝兩個盒子發呆便開了口:“喂,你在想什麼呢?”
“請叫我月兒,謝謝!”蘇悅兒說著指了下兩個盒子:“分不清哪盒給爹孃,哪盒給弟弟妹妹。”
白子奇聞言微頓,卻伸手抓了盒中絲扇開啟:“老祖說了,這扇子是給你弟弟的,這硯臺是給你妹妹的,至於那一盒,不就是你爹孃了!”
他說話雖略有稚氣,但一臉正經之色不說,更是打扇寫意,微風掠起額髮,只這一瞬就叫蘇悅兒的心猛跳了一下,忙是慌張的抓回了扇子放入盒內,便收起了東西,而白子奇這會也看到了多出的一個盒子以及其上的契書,便也抓起來看了看,似沒事一般的丟下說到:“你不是會解毒嗎?燕兒好像中毒了,我剛才找她玩,她都沒什麼精神理我,你能給她解毒不?”
蘇悅兒下午的時候去看過燕兒,知道她問題不嚴重,只是需要時間罷了,這會的大爺又叫她去,她便說到:“我下午的時候就去過了,只是燕兒她沒什麼事,只要再休息個兩到三天就沒事了,你也別擔心,過幾天她就能和你玩了。”
“哦,不過,不過,你為什麼會解毒呢?聽她們說,我是運氣好,你正好會解這個毒,可是我記得燕兒說過,以毒物解毒的人,都是和她一樣養毒的人,那是不是你家裡也養了不少?”
蘇悅兒聞言一頓,尷尬的一笑:“誰說一定要養了才會,我是瞧別人怎麼解毒才怎麼做的!”當下她把何鐵手的故事又拿出來衝著大爺講了一番,聽的大爺一臉的神采奕奕,到了就寢的時間也不肯睡,弄的蘇悅兒只好哄他:“我還有很多的故事,以後每天給你講一個都成,但是現在必須要睡了,明天咱們還要回門呢!”說著就叫了紅玉她們進來伺候。
收拾完畢打發了人去,大爺卻不肯睡,直嚷嚷著再講一個,蘇悅兒瞧著身邊這麼一個花樣男人跟個小孩子般的纏人,完全忘記了中午兩人的尷尬,便覺得倒是自己太計較了,便衝著大爺一笑之後,一個手刀敲上其脖子!
大爺昏睡過去,蘇悅兒抱著他躺好,蓋了被子,便自己又換了衣服,做起了熱身,肌肉訓練,外加瑜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