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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陰陽眼

不多時我們回到大爺家，表哥開啟電視，招呼我去看。山裡根本沒有有線電視，電視裡只有兩個臺，是縣城辦的，所以在家裡支跟木桿就能收到。電視很沒意思，於是我來到院子裡，清涼的山風吹來讓人感覺很舒服。望著天空中璀璨的銀河，別有一份感動。

在都市裡可是根本不可能見到這麼美的夜空的。&ldo;農村沒有城市裡有意思吧。&rdo;大爺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ldo;我就喜歡這裡的夜空，在家裡可是見不到的。&rdo;我沒有回身，仍然抬著頭望著夜空。&ldo;我把燈開啟，這樣安全點。山裡的獸就不敢過來了。&rdo;大爺說著回身走去。我沒有答話，依然仰望星空。身後的燈亮了，&ldo;來這裡喝點茶水。&rdo;大爺拿來三把椅子。我低下頭，感覺脖子都有點酸了。從大爺手裡接過椅子。大爺擺上了茶壺茶杯，給我倒了一杯放在身前的凳子上。&ldo;大爺，你真的會驅鬼麼?&rdo;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想起這個問題。&ldo;你們城市裡的娃娃也信這些?&rdo;大爺笑著問我。

&ldo;嗯&rdo;一時語頓，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我究竟信不信。要說從我不再懼怕看鬼片開始我就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了。可要說不信，我似乎感覺到冥冥中有種力量，一種我說不出的力量。這時發生在我單位的那些不正常的事又浮現在我的腦海。一抹惆悵寫在了我的臉上。&ldo;孩子，怎麼了?&rdo;見我不說話大爺問到。&ldo;我也說不出我究竟信不信。&rdo;我低聲說道。&ldo;孩子，不管你信不信，我早在你第一次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你與眾不同。那時候你還小，應該是兩歲吧。白白胖胖的，可討人喜歡了。面向上看你是命厚之人，也就是說你命大、命硬。可是在你眼中我看到一絲靈氣，從你母親口中我得知，在你剛剛出生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是雙目失明的。醫生斷定你是先天的失明，可是後來就無緣無故的好了，連醫生也說不出究竟為什麼。&rdo;大爺拿出煙，給我點了一支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支。大爺說的這個事情我也從母親口中聽到過，那時候父母還曾經一度想要拋棄我。母親的同學就是我們當地醫院的眼科大夫，那時候就是她給我確診的，說我的眼底與常人不同是灰色的。後來聽說我好了，她還一直很詫異，多次讓我去複診。可是我母親覺得既然好了就不用再看了。吸了一口煙，大爺繼續說道：&ldo;其實那就是你天生陰陽眼的證明。&rdo;

&ldo;那我為什麼從來沒看見過呢?&rdo;我打斷了大爺的話。深吸了幾口煙大爺繼續說道：&ldo;其實鬼是個啥東西?它就是一股氣，氣是無處不在的，就好像熱鬧的街頭就會感覺到人氣，墓地裡面就會感覺陰森的鬼氣。人的感覺要比其他的動物弱，只能微微的感覺到這些氣。有句話叫信則有，不信則無。或許是因為人比動物聰明，當你的手被劃破了，你幹點別的事情就會感覺不到疼。也就是說，當你不信有鬼的時候，你的感覺也會變遲鈍，再加上你的命硬，一般的鬼氣都會避開你，你也就感覺不到那些氣了。&rdo;聽完這些我好像有點明白了。挖空記憶，在我還上小學的時候，的確在我的身邊發生過一些不尋常的事情。

那時候我家不是現在的房子，住在一座靠山的六層樓房的五樓。那個年代還沒有大禮拜，也就是說每週要上六天班。那時每週四的下午學生不上課，父母在家吃晚飯下午還要上班。也就是每週四下午都只剩下我一個人，父母不在家，自然也就是我撒歡的時間。可是每次父母剛走，就會隱約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聲音不長，就好像是用鑰匙開啟了門。我當時也有點害怕，跑到客廳，根本沒人進來或者出去。家人說過如果有壞人要進來的時候，只要大聲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