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2/3 頁)

;

祖爺說：&ldo;如果哪天我不幸遇難了，&l;木子蓮&r;由你掌控，你看怎麼樣？&rdo;

黃法蓉一聽，小臉都嚇黃了，撲通跪下。&ldo;祖爺，我不敢，不敢！&rdo;

祖爺平靜地說：&ldo;妄議大師爸者死，分裂堂口者死，這些規矩你不會不知道吧？&rdo;

黃法蓉嚇得眼淚掉下來，哆哆嗦嗦地說：&ldo;祖爺恕罪，祖爺恕罪。&rdo;

祖爺瞥了她一眼，說：&ldo;念你初犯，再有下次，絕不饒你！&rdo;祖爺加重了語氣。

黃法蓉梆梆磕頭，連連說：&ldo;謝祖爺，謝祖爺。&rdo;心裡卻想，他怎麼知道我和乾娘談的話？難道是乾娘出賣了我？

&ldo;不用再想了，我雖不在堂口，但所有的事情都瞞不住我。&rdo;祖爺說。

黃法蓉心下一顫，這不成東廠了嗎？

&ldo;你起來吧。&rdo;祖爺嘆了口氣。

黃法蓉戰戰兢兢地站起來。

&ldo;你是個聰明的丫頭，但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rdo;祖爺說。

黃法蓉趕忙說：&ldo;祖爺，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do;

祖爺默默地點頭：&ldo;我給你一個任務。&rdo;

&ldo;祖爺儘管吩咐。&rdo;

&ldo;我讓你回一趟你的老家山東。&rdo;

&ldo;做什麼？我可不想回那個家，父母還逼婚呢。&rdo;

&ldo;不是讓你回家，是讓你去膠州。摸一摸膠州鄭半仙的底，看一看他的堂口規模，弟子人數，還有他最近的扎飛手段……&rdo;

黃法蓉說：&ldo;這事好辦，我可以以拜師求道為名，混入他堂口。祖爺為什麼要查他的底？他和我們不在一個地盤上啊。&rdo;

&ldo;你只管去辦就是……另外，你多備些銀兩，悄悄塞進你老家，你雖不能回家，但父母養育之恩不能忘……&rdo;

黃法蓉眼圈一紅，低頭道：&ldo;謝謝祖爺。&rdo;隨即告退。

祖爺望著黃法蓉的背影，神色凝重起來……

次日，黃法蓉整理行裝，領了一大筆錢奔往山東。路上，她還很意外，怎麼祖爺給了她這麼多錢讓她報答父母，她一路高興著、盤算著。她不知道這是祖爺給她的最後的買命錢，祖爺已經決定除掉她了。

與此同時，二壩頭奔向北平，三壩頭奔向河北。祖爺的棋局開始了……

五壩頭全身而退

又是一年春節到，躁動不安的中國迎來了1935年。

春寒時節，五壩頭梁文丘的槍傷復發，左臂疼得直不起來，祖爺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這位追隨了自己十二年的老壩頭一直忠心耿耿，如今已近天命之年，頭髮花白，當了一輩子阿寶，無妻無兒，他把一切都獻給了&ldo;江相派&rdo;。

夜裡，祖爺專門安排下人做了一桌菜，把梁老頭請來。

&ldo;梁爺，胳膊好些了吧？&rdo;祖爺關切地問。

祖爺極少稱呼他&ldo;梁爺&rdo;，他年齡雖大，但堂口之禮不能變，平日裡眾兄弟面前，祖爺都稱呼他&ldo;老五&rdo;。

&ldo;無大礙，讓祖爺操心了。&rdo;梁文丘會心地一笑。

&ldo;梁爺替我擋了一槍，我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