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崆峒派的人大驚,馬長空身邊的兩個老道搶出,忙點了華、秋二人的穴道,使二人傷處不致大量出血而死。又出來四個小道士,將兩人抬下場,進行包紮治療。
柳如煙向馬長空抱拳道:“馬掌門,請恕在下得罪了,肇事之人已廢,公道我們已討還。我們這就告辭。”
“且慢!”馬長空喝道:“你好狠毒的手段、心腸,把我的師弟、師侄手足俱斬,就這樣輕易地一走了之嗎?”
柳如煙道:“華胥劍、秋無際是這場是非的罪魁禍首,我們找他二人了斷,這是在乎情理中事。按理惡毒的是他們,而非在下。留下他二人性命,已是格外施仁了。崆峒其他人與此事無關,我們也不想節外生枝,多傷及無辜。車掌門喝住在下等,又意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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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長空:“尊駕等人闖上我崆峒紫霞觀,大鬧了一場,連傷我門下弟子多人,又廢我派長老華胥劍和門人秋無際,就想如此揚長而去!我身為掌門人,豈容爾等如此猖狂。”
柳如煙:“馬掌門要為那華、秋二人報仇,就請劃下道來,就由我柳如煙接下就是。”
馬長空:“好,有膽識,有擔當,但不知你小子確是師承何人?”
柳如煙:“在下無門無派,先師確是伯溫先生,地非武林中人,且早已仙去,我也只是他老人家的再傳弟子。有什麼就衝著我柳如煙來吧。”
“好,就讓本真人向你討還一個公道吧。”
柳如煙:“我不耐煩一場一場的,看來就讓馬掌門和你三位師弟一起上吧。我讓你們三十招,以表示我的一點歉意;然後我回敬你們三招。如果在三十招內你們殺了我,傷了我,擒下我,處置由你們。如果在接下我三招你們不敗,也算我輸,仍聽你們處置如何?”
馬長空氣極:“小子,你好狂!?”
柳如煙:“非矣,不是在下狂妄,我只是實話實說。”
馬長空和三個師弟低聲商議後道:“既然尊駕如此狂妄,我們就悉從尊意,由我仍師兄弟聯手討教。如果我們敗了,此前一切過節一筆勾銷,崆峒從此閉關五年,門下弟子在此期間不在江湖上走動。”
柳如煙笑道:“貴派是否閉關,那到大可不必。”
馬長空和駱如松等三位師弟走到場中,分回個方位站好,劍拂在手,凝功準備。
柳如煙舉步便要入陣,花可可著急地叫:“如煙哥!”凌霜雪雖未開口,也是一臉焦急、關切之色。
柳如煙笑道:“大家放心。我對付得了。”他緩步走進陣中,隨意一站,對馬長空道:“馬掌門,開始吧。”
馬長空:“好,走!”這四人排的四象陣圍繞看柳如煙轉了起來。馬長空最先發難,長劍直刺柳如煙胸前大穴,其會三人的劍、掙,或點,或刺,雖然沒有直刺柳如煙,卻把柳如煙閃躲騰挪的方位上下左右全都封死了。柳如煙不管從那個方位閃避,都會往這三人的劍拂上撞。這人雖四個,都是崆峒的精英,功力自與那十一弟子不可同日而語,那劍氣森森,螫人肌膚,那根根塵煞也直如鋼針,勁氣四射,沙石紛飛。柳如煙一直輕笑,腳下展開楓葉飄,居然從不可能當中閃開了這四面合攻的一擊。看得場外觀戰的三女,下意識地相互抓著手,手心直出冷汗。
柳如煙展開“楓葉飄”步法,如行雲流水般遊走在這劍網塵絲中,如魚游水,如荷臨風,從險而又險、幾乎不可能閃避的攻勢中閃避開去。口中還數著招數,當他數到二十八招時說道:“還有兩招,在下便要反擊了!”
話音剛落,三十招已滿,只見在這殺氣漫漫如天羅地網的四象陣劍網中閃起一縷金光,一閃即斂,柳如煙無走出四人的包圍圈,剛才那漫天殺氣,一下全沒了。而崆峒掌門馬長空和他三個師弟,卻似木偶般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