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竿,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地上已經躺了十幾個人了,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從杜黃皮蹣跚的腳步看。他也掛彩了。小杜的打法很嚇人,他快速向前跑,並在巷子裡竄進竄出,後面追上的人少於三個就突然出手,而捱了他一拳的人就沒一個能爬起來的,這樣的打鬥進行了兩頓飯的時間,圍攻杜風寄的人明顯看出累了,豔春看到一個使棍的悄悄進了一個巷子,不知道什麼意思,小杜在從那巷子邊過一條棍子打側面悄悄出來砸下去,她忙大叫:“小心!”然後揮舞著衣竿衝上去,杜風寄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只讓開了頭,那一棍狠狠的砸在他左腿上,於是他腿一軟向衝過來的豔春迎頭跪了下去,也多虧這一跪。豔春這準頭奇差的衣竿才沒有招呼到他身上,後面一個使單刀正掄圓了準備剁,突然一截竹竿迎面搠來,慌亂中向後一仰身,手中刀向上一揮把那竹竿切成斜茬的兩半。
竹竿被砍時,豔春覺得一股大力衝來,把她的手臂都震的麻了,那竿子就要脫手,可跪在她面前的杜風寄伸手抓過她的手臂往自己懷裡一帶,豔春跌在他懷裡的同時那竹竿的斜茬已經象劍一樣刺穿了刀客的咽喉,失去控制的長刀落在兩個人中間,杜風寄一把推開豔春,接住刀的順勢向身後一揮,正把身後趕來偷襲的人攔腰劃開,一蓬血雨打在杜風寄身上,把他的臉都染紅了,濃濃的血水從頭上流下來,小杜一下睜不開眼,加上腿上劇痛,於是他也不急著起身,仍然單膝跪在豔春面前,全神戒備。
剩下的30幾個人一時不敢過來。
這時傳來一個聲音:“老大,有訊息說今晚老杜的手下要伏擊老大,我帶了兄弟們……”突然他見到老大全身浴血還跪在一個女人面前,驚問:“咦?老大你這是……”
一聽聲音,杜風寄就知道是兄弟柳青來了,他放鬆下來,抹了下臉上的血水,道:“已經打了半天了,這姑娘救了我,我這是在拜謝她救命之恩呢!”說著慢慢站起來。
柳青立刻撲的對豔春跪下來,並重重扣了兩個頭,道:“謝謝姑娘救了我老大!”
豔春窘的沒辦法“呀!”了一聲就要逃開,杜風寄已經笑著把柳青拉了起來。然後活動活動腿,骨頭沒斷,只是淤了碗大一塊青,實在小意思。
這時柳青帶來的人已經和老杜的人幹上了,這次兩邊出動的都是精銳,但老杜的手下都已經被小杜拖的很累了,新力軍的人數也比他們多,所以沒多久地上就又躺下20多個,小杜這邊只傷了2個。
豔春睜大眼睛看著杜風寄,她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這個人和自己長的有點象,都是細高的身材,都有細長的眼睛,在暗夜中,兩個人膚色都黑黑的,他張開嘴,牙齒和自己一樣雪白整齊……他的手也一樣細長,那隻手搖了搖她“喂!你想什麼呢?我和你說話呢”
杜風寄有點暈,這個姑娘怕是嚇著了吧,他對著她耳邊說話,她居然往他喉嚨裡看。
豔春驚覺,滿臉緋紅,“什,什麼?”杜風寄嘆了口氣,不再用剛才商量的口吻,而是直接命令了幾句,豔春答應著走到遠處按照杜風寄叮囑的用力大叫:“大家快閃,官差來拉!”兩邊打鬥的人立刻停了手,能走的扶著不能走的,一瞬間撤的乾乾淨淨,連地上的屍體都拖了去。這是地面上混混的不成文行規,不論勝負,莫與官鬥,豔春這一嗓子就跟鳴金收兵一樣。
等大家都走了,柳青問杜風寄:“老大!我們什麼時候才幹掉他們,幹嗎忍老杜那兔子,又不是打不過他?”
杜四道:“我在等一個人,不過現在時候也差不多了,告訴兄弟們,現在起不用忍老杜了,不過每打勝一次都要故意敗兩次!你去吧。”柳青對這樣的怪命令居然沒有任何疑問,答應一聲走了。
杜風寄笑著問豔春:“我叫杜風寄,外號黃皮小杜,你怎麼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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