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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愉快你一聽就能理解它。我對《比利·金》這首歌的感覺就是如此,當我寫它時我就知道它將成為一首很了不起的流行歌曲。在這首歌上我真是投入了全部身心。有一天,在錄音製作休息時,我和當時一起共事的納爾遜·海斯到文圖拉的高速公路上開車散散心,我的腦子裡一直縈繞著《比利·金》的旋律,別的什麼都沒有。這時,一個騎摩托的小孩追了上來,衝我們喊道:“你們的汽車著火了!”我們這才注意到車後的滾滾濃煙,趕快把車停到路邊,這輛勞斯萊斯的底部全都著了火。那個孩子真是救了我們的命,如果汽車爆炸了,那我們早上西天了。但是就在那時,我腦子裡還仍只是想著《比利·金》的旋律,根本沒想到車若爆炸會帶來什麼樣的可怕後果,甚至在大家忙來忙去想找一輛車帶我們回去時,我還是靜靜的想著《比利·金》,完全沉浸在裡面了。
在寫《避開》(Beat It)以前,我就想過我要創作一首能讓我願意到街上去買的搖滾歌曲,但它又要不同於一般的搖滾歌曲,像當時收音機裡常播放的最佳歌曲四十首。
寫《避開》時,我腦海中一直想著學校的孩子們,我一直就喜愛為孩子們創作歌曲,為他們寫歌,瞭解他們的所好,是很有趣的,他們是要求非常高的聽眾,你可不能糊弄他們。到現在,對我來說,他們仍是最重要的聽眾,因為我對他們的反應的確很介意,如果他們喜歡一首歌曲,那麼它一定很棒,用不著再去看什麼評選結果。
在《避開》中,我想告訴大家,如果我陷入了困境我會怎樣去做。這是一個教訓,它告訴我們應該憎惡並放棄暴力,對這點我深信不疑。《避開》告訴孩子們要機警,避免麻煩,我的意思不是說別人打了你的右臉,你再把左臉轉過去讓人打,我是說,除非你被逼到牆角別無選擇了最好避免暴力的發生,趕快溜之大吉。如果你打架受傷甚至死了,那你什麼也沒得到,反而什麼都失去了,你是個失敗者,怎麼有臉面對那些愛你的人們呢?這就是《避開》的含意,我認為,真正勇敢而又聰明的人是能和平解決問題的人,他們用的是能和平解決問題的人,他們用的是智慧,而不是暴力。
Q第一次給埃迪·凡·海倫打電話時,鬧出了一個笑話,因為電話線路出了點毛病,埃迪以為電話的那一頭不是個神經病就是個騙子,於是就把電話掛上了。接線員告訴Q電話斷了,Q什麼也沒說,只是又重新撥了一次號碼。埃迪同意了與我們合作,在《避開》中,他的吉他獨奏出色得令人難以置信。
我們的隊伍中又來了新的成員,他們都是“託託”樂隊(Toto)的。“託託”樂隊的歌曲《羅莎娜》(Rosanna)和《非洲》(Africa)都是勁歌,在他們聚到一起組成樂隊以前,他們每個人都是著名的音樂家,他們經驗豐富,對錄音製作的工作了如指掌,比如,什麼時候該獨自發揮,什麼時候該共同合作,什麼時候該聽從製作人的指揮等等。史蒂夫·波卡羅曾和我們一起製作過《瘋狂》,那時他也常常為“託託”樂隊的表演伴奏,他是個彈電子琴的能手,製作《顫慄》後,他把他的全班人馬都帶來了。研究音樂的人都知道樂隊的頭兒戴維·帕奇是馬蒂·帕奇的兒子,馬蒂·帕奇曾和雷·查爾斯一起合作演唱了不少流行歌曲,比如《我不能停止愛你》(I Can't Stop Loving You)。
我很喜歡《漂亮小寶貝》(Pretty Young Thing)這首歌,它是昆西和詹姆斯·英格拉姆合寫的。以前在《滿足為止》這首歌中,我有一種想說話的慾望,於是一開始有一段我的獨白,我認為沒什麼必要來隱藏我說話的聲音,我從以前到現在一直就有這種很輕柔的嗓音,我從沒有意改變過或者有意琢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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