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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rdo;我說。

&ldo;那麼……&rdo;法蘭利舉起手，一副&ldo;抱歉，我幫不上忙&rdo;的表情，&ldo;這是律師和委託人之間的秘密，我不知道怎麼幫你。&rdo;

&ldo;我想，她應該不是委託人。&rdo;

&ldo;你把我搞糊塗了。貝……&rdo;他等著我補上空白。

&ldo;貝克。&rdo;我說，&ldo;我是醫生。&rdo;

法蘭利聽到我的名字後下巴一鬆。是因為在電視臺的新聞報導裡聽到了我的名字嗎?我看不像。

&ldo;我的太太叫伊莉莎白。&rdo;

法蘭利沒說話。

&ldo;你記得她，是嗎?&rdo;

他的眼光再次掃過泰利斯。

&ldo;她是你的委託人嗎?法蘭利先生。&rdo;

他輕輕地咳嗽一聲，&ldo;不是的，她不是。&rdo;

&ldo;但你還記得跟她見過面。&rdo;

法蘭利調整一下坐姿：&ldo;是的。&rdo;

&ldo;你們當時談了什麼?&rdo;

&ldo;貝克醫生，這件事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了。&rdo;

&ldo;你是說，你不記得了嗎?&rdo;

他並未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ldo;你太太，&rdo;他說，&ldo;不是已經被人謀殺了嗎?我記得在新聞報導上看到過新聞。&rdo;

我不讓他轉移話題，&ldo;法蘭利先生，她為什麼事來找你?&rdo;

&ldo;我是個律師。&rdo;法蘭利突然抬高聲調說。

&ldo;但不是她的律師。&rdo;

&ldo;不管怎樣，&rdo;他努力地想取得某種平衡，&ldo;都得補償我騰出的時間。&rdo;他把拳頭放在嘴上，咳嗽幾聲。&ldo;你們剛才說，已經準備好費用了?&rdo;

我往後一看，泰利斯早已經拿出一沓鈔票開始抽錢。他把三張百元鈔票丟在桌子上，透過太陽眼鏡狠狠地瞪了法蘭利一眼，才站回原來的地方。

法蘭利看了看，但並沒有碰鈔票。他十指交叉，接著把手心一合。&ldo;如果我不告訴你呢?&rdo;

&ldo;我覺得你沒必要保守秘密。&rdo;我說，&ldo;你跟我太太的談話並不在保密範圍，不是嗎?&rdo;

&ldo;我指的不是這個。&rdo;法蘭利說，眼光盯著我，略為遲疑，&ldo;貝克醫生，你愛你太太嗎?&rdo;

&ldo;我深愛我太太。&rdo;

&ldo;你再婚了嗎?&rdo;

&ldo;沒有。&rdo;我說，接著又問，&ldo;這有什麼關係嗎?&rdo;

他往後靠。&ldo;走吧，&rdo;他說，&ldo;拿著錢走吧。&rdo;

&ldo;法蘭利先生，這件事對我很重要。&rdo;

&ldo;我看不出來有什麼重要。她死了已經八年了，兇手也已經被關進死牢。&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敢說?&rdo;

法蘭利沒有立即回答。泰利斯又離開牆邊，走向辦公桌。法蘭利看著他，出乎我的意料，他竟厭煩地嘆道：&ldo;拜託了。&rdo;他對泰利斯說，&ldo;別裝腔作勢了。我幫精神病患者打過官司的，跟他相比，你這副樣子簡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