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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種煎熬。&rdo;

格瑞芬沉默不語。

&ldo;我付給他們兩個很高的酬勞。&rdo;賴瑞繼續說。

&ldo;照我的意思?&rdo;

&ldo;對。&rdo;賴瑞清清喉嚨，&ldo;任務完成後，他們應該銷聲匿跡一段時間，以防萬一。&rdo;

&ldo;繼續說。&rdo;

&ldo;之後我也就沒有他們的訊息了。&rdo;

&ldo;他們拿到錢了，是嗎?&rdo;

&ldo;是的。&rdo;

&ldo;那就沒什麼奇怪的了。也許他們拿到了酬勞，就遠走高飛了，或者遠走他鄉，隱姓埋名也不一定。&rdo;

&ldo;嗯。&rdo;賴瑞說，&ldo;通常是這樣的。&rdo;

&ldo;可是……&rdo;

&ldo;上星期發現了兩個人的屍體，他們死了。&rdo;

&ldo;我還是不懂有什麼問題。他們是暴徒，落得悽慘的下場也在所難免啊。&rdo;

&ldo;屍體有一段時間了。&rdo;

&ldo;多長時間?&rdo;

&ldo;至少五年了，而且就埋在湖畔，也就是事發地點附近。&rdo;

格瑞芬張開嘴又合上，開口問：&ldo;怎麼會這樣?&rdo;

&ldo;老實說，我也不明白。&rdo;

不行了，他實在吃不消了。格瑞芬整晚強忍淚水，畢竟這是愛子的紀念晚宴。此刻，布萊登的謀殺案又一次浮現腦海。他竭盡全力穩定自己的情緒。

格瑞芬抬頭看著賴瑞，&ldo;不能再出岔子了。&rdo;

&ldo;我知道。&rdo;

&ldo;我們必須查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能疏漏任何細節。&rdo;

&ldo;為了謹慎起見，我們要密切注意她周圍的人，尤其是她的丈夫。我會全力追查此事。&rdo;

&ldo;好。&rdo;格瑞芬說，&ldo;無論如何一定要做個了斷，不管是誰。&rdo;

&ldo;我懂。&rdo;

&ldo;賴瑞，還有‐‐&rdo;

甘鐸聽候指示。

&ldo;我知道你一個手下的名字。&rdo;他指的是埃裡克&iddot;吳。格瑞芬&iddot;史柯擦擦雙眼，準備出門繼續接待大廳的來賓，&ldo;派他去搞定這件事。&rdo;

第08章

莎娜和琳達租住的公寓是三居室的，在河濱路和116大街上，離哥倫比亞大學不遠。我好不容易才在不遠處找到停車位。來這裡的時候通常會發生一些驚天動地、令人震撼的大事。

莎娜傳呼我。琳達去赴宴，還沒回家。馬克已經睡了，我躡手躡腳地走進馬克的房間，親了一下他的額頭。馬克最近還是很迷戀神奇寶貝，只要看看他的房間就知道。床單有皮卡丘圖案，懷裡還抱著個傑尼龜。大家都眾口一詞地批評這種歪風，但我想我們自己小時候不是也一樣迷戀蝙蝠俠和美國上尉嗎?我看著熟睡的馬克。沒錯，這只是些日常瑣事，但這真是一種單純的幸福啊!

莎娜站在門口等我。我們一起回到客廳，我說：&ldo;我可以喝點酒嗎?&rdo;

莎娜聳聳肩。&ldo;隨便。&rdo;

我倒了杯波本威士忌，約兩指深，&ldo;你要來點嗎?&rdo;

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