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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碼是你譯出來的嗎?”
“不是。”皮特說。
他們等待瑞基再說下去。
“我又到達立的辦公室去,可是我在那裡不大受歡迎。他不喜歡行動組的人,而且他在中國大陸進行一件大事,擔心我會把他給弄砸。所以我就坐在一家咖啡店裡,突然想到我或許該到機場去一趟,這只是種想法:就象你會說‘也許我該去看場電影’一樣。我搭渡船到對岸,僱了輛計程車,叫司機火速前進。車子象發了狂似的開到機場。我不管詢問處前排隊等待的長龍,急匆匆地問詢問處所有離境到蘇聯或由蘇聯入境的班機。我發瘋似地看過飛機班次表,對辦事員又吼又叫,但是自從昨天起直到次日晚六點為止的這段期間,都沒有進出蘇境的飛機。不過我既然有了這種直覺,非得弄清楚不可。那麼租用飛機呢?還有臨時加開的班機、航運或臨時的運輸呢?自昨天早上起,真的沒有任何飛機或船隻,前往莫斯科嗎?而後這小女孩就提出了答案,她是中國籍的地勤人員,她對我感到好奇,所以肯幫我的忙。有一架不在預定時間表內的蘇聯飛機在兩個鐘頭前起飛,機上只有四位乘客。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位女病人,一位昏睡不醒的女士。他們用擔架將她抬上飛機,而她的臉部裹著繃帶。兩名男護士及一位醫生與她同行——就只有這些人。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打電話到亞歷山大小築去,愛娜及她那個所謂的丈失都還沒有結帳,但是房裡卻沒人回答。那家差勁的旅館甚至不知道他們已經走了。”
也許音樂早已響了許久,但喬治直到這時才聽到。雖然零零落落,但卻相當清楚,是由屋子裡不同的地方傳來的:橫笛聲,錄音機上一個孩童的歌聲,及拉奏得較為有力的小提琴聲。萊肯的那些女兒都醒來了。
第八章
“也許她病了。”喬治遲緩地說,面對著皮特。“也許她真的昏迷不醒,帶走她的那些人也許是真的護士,聽起來她的精神真的亂成一團。”他加了一句,瞟了瑞基一眼:“畢竟,自你發第一封電報到愛娜離境,不過才二十四小時,以這種時間,你很難責怪倫敦這邊出了錯。”
“偏偏可以。”皮特望著地板說:“時間是很緊迫,但並不是不可以辦到,如果在倫敦的這個人……”他們全都等著他往下說:“手腳夠快,當然,莫斯科那邊也一樣。”
“可不是,我正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先生。”瑞基傲然地說,他採用喬治的說法,而忽視皮特的話。“我是這麼說的,喬治先生,‘先放輕鬆點,瑞基。如果你不當心,一定會在暗處被人槍殺的。’”
“或者是蘇聯方面查到了她的情形不對。”喬治說:“安全人員發現了你們的約會,便把她給調走了。象你們兩個這樣天天見面,他們如果沒有察覺才是怪事。”
“或者是她把事情全都對她丈夫說了出來。”瑞基建議道:“我對心理的瞭解絕不輸於任何人,先生。我知道當夫妻失和時可能會有什麼情形。她希望使他困擾,刺激他,且要逼他有所反應,我想。‘你要聽聽你出去灌黃湯、擦地板的時候,我都做了什麼事嗎?’類似這樣。包禮士氣炸了,把事情告訴猩猩們;於是他們將她弄昏,押她回國。我想過這種種可能性,喬治先生,相信我,我真的努力想過,就象任何被女人拋棄的男人一樣。”
“言歸正傳,可以嗎?”皮特憤怒地低語。
“呃,現在,”瑞基說,他承認二十四小時來他的確有些狂暴:“我說,我並不常會那樣的。對吧,古先生?”
“夠頻繁的了。”
“我覺得非常累。是一種挫敗感,你大概可以這麼說。”
他原來堅信自己就要得到相當的獎勵,竟然就如此殘忍地被一筆勾消,使他憤怒異常,不由自主跑到初到香港時出沒之處。他先到貓籃,再到白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