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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原本便重兵把守的燕國北大門,如今越發戒備森嚴。
城門外,蜿蜒的車隊遠遠排出足有十里之遠。
守城的官兵卻依舊在仔細地檢視著商隊的通關文碟,甚至連車上的貨物都要仔細查點,一點也不敢大意。
眼看著距離關城門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排隊等候的車隊也失去了耐性。
一個個只是帶著急切看向前面的隊伍,只盼著早些輪到自己。
如果不能在天黑前近城,必然要在城外宿露。
亂世之中,流寇四起,這些商賈可不想成為那些傢伙的目標。
“去去去,滾……”
順風鏢局的車把式不耐煩地揮手趕著停在他車前的綠衣小丐,這個時候他可沒有心情施捨。
車隊好不容易才來到了汴梁城外,最後的時候,他可不想出什麼岔子。
聽到他的聲音,青衣小丐只是淡淡斜眸,二人目光相撞。
迎上那小丐寒劍一般的目光,車把式只是心中一凜,原本已經說到了一半的滾字,竟硬是咽回了喉嚨,張著嘴僵在那裡,彷彿一隻擱淺的魚。
待他回過神來,那綠衣小丐卻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
這小丐不是別人,正是告辭那些流民,一路尋過來的孤獨月。
第2卷 和我過夜,你又不是我媳婦(1)
和我過夜,你又不是我媳婦?!(1)
停了一處半舊的青色馬車的後面,獨孤月垂臉打量了一眼自己。
身上那套偷來的的墨綠色袍子已經髒的快要辯不清顏色了,臉和頭髮又被她刻意抹上了土塵。
身後揹著的長劍被一層層裹住,早已經看不出劍的樣子。
十多天的跋涉,早已經讓她整個人灰頭土臉,這樣的一身形象想要不被當成乞丐也難。
自嘲地彎彎唇角,獨孤月的目光便投入了城門的方向。
目光掠過檢查行人的守兵,在城門上的汴梁城三個隸書大字上停留片刻,纖長的柳眉便蹙了起來。
以獨孤月的心智,自然明白,如果她想要進城,便是勉強偷來通關文碟也是行不通的。
一個孤單孩子,身上還帶著一把劍,一個人要進城,這樣的情況怎麼樣都會覺得怪異。
想要矇混過關,幾乎沒有太多可能。
十天跋涉,她歷經艱辛來到了汴梁城外,現在眼看著城門在前卻不能入,她如何甘心。
目光在等候的車隊上迅速劃過,聽著遠處急行過來的蹄聲,獨孤月立刻便轉過臉去。
一輛華麗的四駕馬車,迅速地駛進了她的視線。
白色車廂,鑲珠配玉,極盡奢華,銀色流蘇長垂在車箱兩側,就連車轅和車輪上都鑲嵌著銀色的裝飾物。
馬車前後,俱有裝備森嚴的騎馬護衛,很明顯,車上之人不是簡單角色。
這輛車並沒有和其他的馬車一樣排隊等候,而是一直向前,看樣子卻是要直入城去。
擁有這份自信,車上的人顯然是有勢利的人。
憑著多年的經驗,獨孤月立刻便判斷出這輛馬車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沒有猶豫,她只是迅速輕輕地吸了口氣。
眼看著前面騎兵行過去,便毫不猶豫地向著那四匹馬中間便衝了過去,彷彿昏倒一樣摔在馬車下。
第2卷 和我過夜,你又不是我媳婦(2
和我過夜,你又不是我媳婦?!(2)
“臭小子,不想活了!”
車把式眼看著一個小乞丐摔倒在自己的車前,頓時氣哼哼地罵了一句,車速卻是半點未減。
這種乞丐,他一路上也見得多,怎麼會把他們的死活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