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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要尋死的,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鬱璉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樣的話剛才她就知道了,他們兩是奉旨成婚的,若真要休妻,可是要向皇上請旨的,想必兩家的人是不會答應的,她敢打包票老夫人肯定會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人。她知道拿休書是不可能的,但是氣一氣穆以琛還是可以的。
冷下臉兒來,輸什麼也不能輸掉氣勢,轉過身來,渾身散發著寒氣,銀色的眸子一勾,帶著幾分嘲諷,唇瓣上勾起一抹淺笑,冷哼一聲,對著穆以琛說道。
“你,咱們等著瞧。”
穆以琛望著鬱璉城毫不畏懼的模樣,心中一楞,隨後橫眉怒眼的對鬱璉城說道。他有的是時間,倒要看看鬱璉城是怎樣應付他的,現在就暫且放過她。
暖玉瞧著兩人對峙的模樣,握著硯臺的手死死的握著,盯著兩人看,生怕穆以琛對璉城動手。
父女一場 總歸不忍
鬱璉城不屑一笑,輕甩衣袖,轉回身去就望暖玉哪兒走去,端坐在桌椅上,順手挑了一隻上好的毛筆,纖細的手撫了撫毛肚,往硯臺上蘸了蘸墨水,緊實的毛肚一下子就鼓脹起來,隔了隔硯臺邊,讓多餘的墨水落去。
另一手攤平一張宣紙,輕移過右手至宣紙上,落筆寫書,動作流暢順滑,一個個娟秀小字如花一般綻放在紙上,映著她認真專注的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由她身上散發出來。
“穆大少爺還有什麼話未說的,就請您儘快說,我還有事兒要做。而且,清平苑地兒小,怕容不下您這位大人物。”
鬱璉城低垂著眸子,認真的寫著字,感覺到穆以琛還杵在哪兒,便出聲下逐客令。
“若你再敢對眉兒出手,我定不會放過你!”
穆以琛咬牙切齒的望著一副靜態的鬱璉城,瞧著她在哪兒靜心的書寫,有那麼一瞬間的晃神,她若靜下來身上的刺也不那麼尖,倒也挺招人喜歡的。
“我鬱家的女兒,無須外人來管教,就是做錯了事也不該你來處罰。”
鬱展銘帶著怒氣的話,突然的就傳了進來,隨後便看見他的身影出現在房間裡,看著一屋子的狼藉,和穆以琛咬牙切齒的模樣,心裡更是氣。身後還跟著鬱夫人與鬱無暇,兩人也臉色不大好,聞得穆以琛這番話,心下自然也不容的別人說鬱家的不是,即使他是璉城的夫君。
“你們穆家都對長姐做了些什麼,奄奄一息的送回來鬱家,現在又來做什麼!”
鬱無暇美眸瞪著穆以琛,當她得知穆以琛要娶鬱家的女兒,是因為想娶另一個女人進門,心裡那叫一個氣,鬱家的女兒就這般的任他擺佈嗎?
“如此心腸歹毒的女人,也只有你們鬱家才能教育出來,鬱丞相果真是教女有方啊。”
穆以琛眸光一勾,冷凜的眸子對上鬱無暇憤怒的眼神,讓無暇一個後怕就避開了,滿意的見到無暇的害怕,轉眸又看向鬱展銘,帶著濃濃的嘲諷說道。
“穆少爺過獎,您也不差,雷風厲行一點兒也不比心腸歹毒差。”
鬱展銘剛俊的臉容上刻著嚴肅不阿,絲毫沒有動怒的樣子,打著官腔衝穆以琛說道。一句話,一針見血的把刀橫向穆以琛,好歹也是在官場打滾多年的人,怎麼會被穆以琛給嚇到呢。
“爹爹,莫要為了不必要的人動怒,仔細傷了身子。”
鬱璉城筆尖一勾,剛好寫完一張宣紙,滿滿的都是娟秀的小字,接過暖玉遞過來的信封,在封面上有寫上收信人奶奶,隨後放置於一邊與宣紙一塊待墨跡晾乾。起身走至鬱展銘身側,輕撫著他的手臂,帶著他走出院子,這屋內一片狼藉,實在不適合談話。
“暖玉,去找些人來收拾一下。”
鬱夫人見鬱展銘與連城出去後,吩咐了暖玉一聲,帶著無暇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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