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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可能!&rdo;堂路易嚷起來，&ldo;亞森&iddot;羅平死了!誰也不可能證實他沒死。&rdo;

&ldo;就算是吧，&rdo;瓦朗格萊同意道&ldo;可是這並不能證明堂路易&iddot;佩雷納還活著。&rdo;

&ldo;總理先生，堂路易&iddot;佩雷納活著，十分合法地活著。&rdo;

&ldo;可能吧。可有人提出了異議。&rdo;

&ldo;誰?只有一個人有這個權利，可是他如指控我，就把自己也斷送了。我想他不會這樣愚蠢。&rdo;

&ldo;這樣愚蠢?不。你說他相當狡猾，我倒同意。&rdo;

&ldo;他就是卡塞雷斯，秘魯公使館的專員。&rdo;

&ldo;對。&rdo;

&ldo;可是他在外旅行!&rdo;

&ldo;可以說是在外潛逃!他貪汙了公使館的錢。不過，在出逃之前，他簽了一份宣告，昨晚寄到我們手上。在這份宣告裡，他承認幫你製造了一個叫堂路易&iddot;佩雷納的身分。這是你寄給他的信，這是證明他的揭發確鑿無疑的檔案。只要檢查這些檔案就足以相信：第一，你不是堂路易&iddot;佩雷納;第二，你就是亞森&iddot;羅平。&rdo;

堂路易氣得一跺腳。

&ldo;卡塞雷斯這混蛋只是個工具，&rdo;他咬牙切齒地罵道，&ldo;是別人躲在他背後，收買他，讓他行動。就是那兇手本人。我識破了他的手法。在關鍵時刻，他又一次想擺脫我。&rdo;

&ldo;我認為他是自願的。&rdo;總理說，&ldo;照一同寄來的信的說法，他的那些材料是一些照片。今早你要是沒有被捕，那些材料的原件今晚就會送到巴黎一家大報發表。我們對此可不能掉以輕心。&rdo;

&ldo;可是，總理先生，&rdo;堂路易叫道，&ldo;既然卡塞雷斯在外國，買下材料的兇手又逃跑在外，來不及把他的威脅付諸實行，因此，不必擔心材料送到報館了。&rdo;

&ldo;你知道什麼呢?敵人一定採取了一些防備措施。再說，他也可能有同謀。&rdo;

&ldo;他沒有。&rdo;

&ldo;你怎麼知道沒有?&rdo;

堂路易注視著瓦朗格萊，說：

&ldo;總理先生，您究竟是想說什麼呢?&rdo;

&ldo;我想說的是，儘管我們受到卡塞雷斯的威脅，壓力很大，總監先生還是希望儘可能弄清弗洛朗斯&iddot;勒瓦瑟扮演什麼角色，因此昨晚沒有中斷你的追查。後來追查沒有結果，他才希望至少趁堂路易還在我們控制之下時逮捕亞森&iddot;羅平。要是我們放了他，那些照片肯定會發表，你就會發現我們在公眾面前被置於何等荒唐可笑的境地。而恰巧在這時候你要求我們放了亞森&iddot;羅平。要知道這樣放人是非法的，隨意的，叫人不能容忍的。因此我只好拒絕你的要求。&rdo;

他不說話了，過了幾秒鐘，又補充一句：

&ldo;除非……&rdo;

&ldo;除非……?&rdo;堂路易問道。

&ldo;除非，除非作為交換，你不向我提那樣特別那樣奇怪的建議，我才同意不顧那荒唐事可能招來的麻煩，釋放亞森&iddot;羅平。&rdo;

&ldo;可是總理先生，我覺得，要是我把真正的罪犯，謀殺……的兇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