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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跟顏妍身上的香水味一樣的香味，根本聞不到任何奇怪的味道。

顏妍不信地也跟著聞了聞，的確，沒有了之前的奇怪香味，只有自己的香水味。

&ldo;好了，我看你是真的累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rdo;範成業搖了搖頭，顏妍最近精神狀況一直不太好，他有些擔心。

&ldo;我想去問問簽名處。&rdo;顏妍還是不死心，她確定自己剛真的不是在做夢，的確是真實的。她要去簽名處看看，如果真有這樣一個女人進來，沒理由大家都不注意的。

簽名處仍是剛他們進來時的兩個工作人員，見他們過來，以為他們要走，都立即起身。

&ldo;我就是想問下，剛才有沒有一個穿著白裙子和一雙艷紅色的漆皮皮鞋的女人進來?對了，她臉上戴一個大口罩。&rdo;顏妍迫不及待地問。

兩個工作人員被她問的莫名其妙，許久才回過神：&ldo;顏小姐，我們這次的酒會對來賓的著裝作了要求，必須要穿禮服才可以出席的，您說的這個人，我們沒見過。我們一直在這裡呆著的。&rdo;

範成業在身後嘀咕了一句：&ldo;就算是真的有來，也不可能穿這麼惹人懷疑的。&rdo;

顏妍聽到，回過身：&ldo;對，她肯定換過衣服了。&rdo;

&ldo;顏小姐，因為是拍賣酒會，來賓一般過來都是帶一個小袋子，就像您手裡的手袋一樣大小的，我們沒發現有什麼人的手袋能容納下其他服裝或是鞋子。&rdo;一旁的那兩個工作人員都如此說道。

顏妍徹底蒙了。

真的是自己做夢?

『20』第十九章恐怖的笑臉

範成業送顏妍回家，顏妍靠在車上使勁地回想在小廳的情景。她怎麼也沒辦法相信自己是在做夢，可醒來的時候，自己臉上的確沒有血跡，除了這個傷口能證明自己的確不是做夢外，其他一點痕跡都找不著，甚至連簽名處的人也懷疑顏妍的精神狀況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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