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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拖泥帶水,在下也好向先人交待。”
忽聽白君儀怒聲道:“皇甫星,你的父母究竟有什麼了不起,你講出來歷,也許能逃一死。”
皇甫星目光一轉,抱拳道:“姑娘勿須多問,在下並非匹夫之勇,死在神旗幫內,也算償還了姑娘贈藥療傷之恩。”
白君儀勃然大怒,道:“你費了我的兩粒靈丹,惹得我受飽了閒氣,任你輕易死去,未免……”
紫袍老者倏地將手一擺,截口道:“多說無益。”他轉面向皇甫星道:“視死如歸,老夫非瞧不起,你明明怕死,但卻不願苟活,老夫甚為敬佩,你自行了斷,省得老夫動手。”
皇甫星毅然搖頭,從容道:“性命來自父母,父母未教我死,我不敢自戕。”
白君儀怒不可抑,拂袖而起,道:“無知小輩,我父親是什麼人,取你一命,尚須他親自動手?”
皇甫星見她出頭,正合心意,當下淡淡地道:“在下由寒潭叟那裡借了一招掌法,姑娘如若有興,不妨代替令尊出手。”
但聽紫袍老者道:“儀兒坐下,我這‘聽雪軒’內不宜你們動手。”他面龐一轉,朝一旁的中年文士道:“有勞軍師,一掌將皇甫星斃了。”
那中年文士微微一笑,起身離座,緩步朝皇甫星走去,舉止從容,行若無事,似乎一掌將皇甫星擊斃,僅是舉手之勞。
皇甫星見那中年文士走近,立即力貫左掌,蓄勢待敵,忽聽白君儀忿然道:“爹爹!儀兒帶回的人,非得自己殺死不可!”
白嘯天聞言,雙眉頓時一皺,那被稱為軍師的中年文士,忽然轉過身來,含笑說道:“黃河以南,半壁天下,全在幫主神威籠蓋之下,君儀練成一身武功,苦無一展身手的機會,少年人好強,幫主何妨從其所請,讓她了結一樁心事。”
白嘯天微一沉吟,起身朝外走去,白君儀容色一整,向那中年文士低聲道:“諸葛叔叔幫忙,侄女感激不盡。”
中年文士微微一笑,舉步向門外走去,皇甫星自知必死,心頭甚為平靜,當下跟在眾人身後,默默走了出去,那小靈走在皇甫星身前,突然回過頭來使個眼色,似是勸皇甫星不要枉送性命,皇甫星悽然一笑,將頭搖了一搖。
出了精舍,白嘯天與那中年文士一旁立定,白君儀站立場中,朝皇甫星冷冷說道:“你傾力一戰,勝得白君儀一招半式,咱們算你命大,留你一條生路。”
皇甫星抱拳當胸,肅容道:“在下幼承庭訓,凡事盡力而為,姑娘也當心一點。”
白君儀雙眉之間煞氣陡湧,怒哼一聲,挺身上步,一掌擊去!
只見皇甫星左足微退半步,左掌一豎,當胸劃了半個圓圈,健腕一掄,欻然一掌反擊過去。
白氏父女早知他學了這招掌法,但見他掌力強猛,威勢懾人,卻也暗暗動容。
皇甫星那手掌一劃,已將敵人的掌勢封死,白君儀黛眉一聳,低沉沉一陣冷笑,招式倏變,一掌擊向他的腰際,左手指微挺,暗暗襲他的背脊。
這掌指齊施,快捷無倫,皇甫星心神一凜,仍是一招“困獸之鬥”,反擊白君儀的肩胛,又疾又猛,宛若迅雷疾電,迫得白君儀撤招收勢,猛向一側閃開。
忽聽白嘯天峻聲喝道:“儀兒沉住氣打!”
白君儀應聲道:“知道!”她一掠而上,揮掌急攻。
皇甫星龍行虎步,就在三尺方圓內徐徐轉動,左掌橫揮豎劈,變化雖多,終是一招“困獸之鬥”,將白君儀拒在門戶之外。
十餘招後,忽見皇甫星兩道濃眉一軒,呼的一掌,又將白君儀迫開了一步。
皇甫星不甘束手就戮,但知縱然獲勝,也難以生離此地,因之打得不慌不忙,鎮定之極,無意中達到了內家拳術的上乘心境,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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