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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都是女在他們身前湊,什麼時候他們哄過女孩啊!何況面前這個明顯就不吃硬。
其實夢瑤也不是針對他倆,只是下午被婉君說的本來心情就有些沉重,碰巧他們撞槍口上,心情壓抑了就要發洩出來,不然受罪的是自己。所以夢瑤放任自己一回。
最後抹了把淚水,夢瑤吸著鼻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後對著哥倆道:“我沒事了,要走了!”說著,真的就朝來時走去。
忽然又駐了腳,轉身對大哥邊說邊比劃道:“哎,你上次在這兒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我的毛筆,筆桿上還刻了字。”
弟弟轉頭看著大哥,擰眉:“上次?”
大哥看了看弟弟,躲閃著,然後鐵著臉搪塞:“沒……沒有。”
“哦。”夢瑤失望之色溢於言表。
“那隻筆對你很重要?”大哥不禁問道。
夢瑤一聳肩,又抽了下鼻:“只是用慣了,熟悉了。”說完掃了眼水缸轉身走了。
夢瑤走後,弟弟看著大哥嬉笑:“怪不得認識,原來早就有上次了!”
“我味那麼差?”大哥反駁,看著夢瑤離開的方向喃喃:“這等沒教養的怎麼會進宮?”
站在窗前,墨軒把玩著手裡的一支毛筆,手指觸上刻字的凹凸面,只見一行小字在燭火中清晰可見: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心裡不禁暗笑,哪有人寫字寫的這麼難看的。
抬頭看著夜空,神色凝重,曾經母親也說過同樣的話來教導自己。說來奇怪,母親的神情舉動在那個女孩身上都有著相似的感覺。第一次見她,在水缸旁撩撥著水花,陽光映襯著燦爛的笑容,他忘記在宮裡多久沒見過這麼發自內心的笑容了,融合在陽光裡,有著陽的味道。
水汽瀰漫在她周圍,陽光下隱隱泛著光,把她幻化成一位非人間的仙,不拘束,不做作。
良久才恍然發覺自己已被她澆溼,本來不想打擾她,不知怎麼,彷彿渴望和她相識般,身體做出了反應,那聲大喝隨之而出。
嘴硬的說不讓她再踏入,也只不過是藉機說話的一種藉口。
韓乾月?大臣中送來的秀女似乎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姓人家的?只是,如果自己強行要了她,禁錮在這宮牆之中,是不是會讓笑容在她臉上消失?讓她無形中闖入後宮爭奪漩渦中?
自己對她,也許僅是一時的新奇罷了,還是不要因此害了她才好。
無奈地嘆了口氣,墨軒把筆桿放回書案,負手站在窗前。
“婉君,嬌依,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夢瑤氣喘吁吁地在涼亭站定,撫著胸口對正在練舞的二人激動地說道。
婉君繼續跳著,淡定地看了她一眼:“知道有什麼用,就你現在的毛躁勁兒,姑姑看見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
夢瑤聽罷趕緊四處瞅了瞅,還好沒人瞧見。
夢瑤堆起笑臉,走到婉君面前:“我知道自己可以表演什麼了!”
婉君停下動作:“後天就表演了,你所說的自己要有把握,不然受苦的可是你。”夢瑤聽了笑著使勁點頭。
“說說看,是什麼?”
嬌依也湊過來,她倒是好奇,聽婉君說她什麼也不會,這會不知道想出什麼邪點。
“唱歌!”夢瑤說道。
“唱歌?”婉君和嬌依一臉茫然。
“哦,就是曲兒。”夢瑤進一步解釋。
婉君質疑:“你確定?”
夢瑤點點頭:“確定!”
婉君和嬌依張大嘴巴相視而望。
“姿嬋啊,準備的怎麼樣了?”管事姑姑走進大廳,這是專門給廖姿嬋單開闢的一間。不僅如此,還為她請了宮裡最好的樂師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