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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晨忍不住一笑,看了一眼姨母,難怪今日早上見她面帶倦怠之色,原來昨夜去了王府,恐怕又是扭斷家畜的脖子,生生讓它們血盡而死。還是老套路,若欣一來,他就猜到,肯定有地方要少些安生。沒想到,竟然是葉王府,其實實在無辜。
只是,如此殘酷之事,怎麼讓葉凡說來如此可笑?
“丫頭,你這話聽來為何如此不入耳?”莫紫衣差點衝上去扭斷葉凡的脖子,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惹得她惱火到夜不成眠,收拾了一晚的王府的家畜,什麼話?!簡直可惡!
葉凡卻是一臉的無辜,看著莫紫衣,靜靜的說:“杜夫人,我在教訓小妹,這話是說給小妹聽的,你何必生氣?”
“你!——”莫紫衣強嚥下惱火,總不能真的和一個小丫頭計較吧,恨恨的說,“你且問問你這個寶貝妹妹,昨日黃昏都做了些什麼無恥之事!”
“是啊,小妹,杜夫人問你昨晚做了什麼事。”葉凡看著葉芯,細聲細語的問,有意的省掉了‘無恥’二字。抬頭,瞧見父親從後面走了出來,神情上還有些恍惚,似乎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見他一切無事,葉凡心中安慰,看來,林希晨並沒有讓父親受什麼苦,最多就是中了迷藥之類昏睡了一日。
“我,我哪裡做什麼了,我,我——”葉芯小聲的說,“我只是來客棧想見見,林少莊主。”
“回去後,我定要讓父親好好的收拾一下府裡的侍衛。”葉凡略微提高些聲音,“一個王府的千金,竟然為了想要知道江湖中人的事情,沒事跑到客棧來見一位江湖中人。真真是沒有規矩。你還真當府裡那些個侍衛說得都是真事,好奇到如此地步?他們整日呆在王府裡,哪裡會知道江湖中的事情,不過是聽人傳聞,說來與你聽了解悶,你還真是當了真。難怪杜夫人生氣,還不快道歉。”
葉芯有些害怕這個姐姐,雖然平日平和,但真要生氣了,卻是讓自己不敢頂嘴。那時推她落入懸崖,竟然讓她生還,自那時起,心裡就開始莫名的害怕起來,時時擔心她會說出當日是自己故意推她落入懸崖的,雖然她從未提起過,但葉芯知道,葉凡一定知道是自己故意的,雖然當時大家都不過七八歲年紀,自己記得,葉凡也一定記得。而且她是正房所出,自己是偏房所出,氣勢上天生就差一些。
看了一眼葉凡,葉芯硬著頭皮,對著莫紫衣顫顫的說:“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得罪杜小姐的,當時,當時只是,只是誤會,所以,所以——”
“哼,不過一個王府的小姐,竟然猖狂到要收拾我女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莫紫衣不解恨,一說到這,憑空給了葉芯兩個耳光,恨恨的說,“你也不問問,欣兒是希晨的什麼人,你竟然還敢質問於她,若不是欣兒好脾氣,早已經送你去了西天,還能由著你站在這兒說話!”
葉芯捂著臉,眼淚吡哩叭啦的掉,委屈的要死,卻不敢吭聲。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教訓過她好幾次了,她無從躲藏。
葉凡裝做沒有看見,莫紫衣的身手不差,難怪可以一夜之間收拾整個葉王府的家畜。自己也是江湖經驗少,並沒有任何的察覺,若論身手,葉凡自信自己絕不在她之下,缺少的只是經驗。
“杜夫人的話可要好好的記在心裡。”葉凡淡淡的說,“免得下次又讓外人教訓。”
葉芯除了點頭外,還真不曉得要做些什麼才好。
莫紫衣總覺得葉凡說出的話聽來刺耳,卻又說不出哪兒不妥,盯著葉凡看了好半天,卻說不出任何話。
林希晨淡淡的說:“罷啦,時間也不早了,讓他們回去吧。”
莫紫衣還想阻攔,但看了一眼林希晨,忍下了。她雖然是百毒門的人,但相對傲林山莊來說,她的級別還真不夠,尤其是對著林希晨。
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