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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去,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慢著。”司徒憶猛然喝道,然後又不說話,一直到符山的腿肚子都忍不住打轉了,才開口問道:“那人……最近怎麼樣了?”
符山暗暗嘆氣,低著頭回答:“聽夏枝說,冉夫人還跟以前一樣,精神不大好,吃飯也沒什麼胃口。”
“司徒冉呢?有回去過嗎?”司徒憶的問話裡隱約帶著一絲擔心。
符山又是一嘆,畢恭畢敬的答道:“夏枝派人通知過冉少爺,可他只是派了個大夫過去,自己並沒有回去過。”
“混蛋!”司徒憶恨恨的罵了聲,然後囑咐道,“叫夏枝好生照顧著點冉夫人,如果需要什麼補藥隨時叫人過來通知。”
“是,少爺。那小的去了。”
“別……別急……再告訴夏枝,讓她勸她想開點,沒事多出來走走,或許換換空氣對她能好些。”
“是,我會告訴她的。”符山心裡的嘆息一聲接著一聲,少爺老是交給他這種任務,搞的他好不為難,有時候他真不明白少爺,那個叫廉清柔的女人就算是才貌雙全,賢名在外,可總是人家的老婆了,少爺這樣完全是無用的嘛,有關心人家老婆的空,還不如去關心關心江城老爺的來信呢。
符山走後,屋子裡又只剩下司徒憶一人,他緊攥的拳頭青筋暴起,平靜的臉龐下卻是怒濤洶湧。
本以為司徒冉是終於想開了,本以為清柔她終於嫁得所愛會一生幸福,卻不想她得到的是痛苦和孤寂,司徒冉那傢伙從來不知道疼惜她、愛惜她,司徒憶多想衝出去找到司徒冉打他一頓,讓他放下執念,活的明白一點。
“司徒冉,你心心念想的人回來了,怕是你見面也不識啊,哈哈……”司徒憶狂笑。
此時的司徒冉正在一家酒樓里拉著一個人大吼著:“許律就只帶了一個女人和一個下人回來?那下人叫什麼?小安嗎?沒有一個叫喜氣的人跟著回來嗎?”
因為過度飲酒,他的雙目發紅且浮腫,臉頰上更是有著不正常的紅暈。
“沒有,派去的人問的很清楚,許律只帶了一個叫雲又兒的女人回來,身邊跟著的還是走的時候跟著的那個跟班,名叫小安。卻是沒有少爺您要找的那位叫喜氣的人。”前來報信的很確定的回答道。
司徒冉的雙手無力的放開那人的肩膀,他洩氣的坐下後,揮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人看了看桌上的酒,再看看一臉頹唐的司徒冉,終於忍不住開口勸道:“冉少爺,您別在喝了,再這樣喝下去,怕是您還沒找到您要找的人,您自己的身體就先垮掉了啊。”
“行了,我心裡有數。”司徒冉沒有理會別人的勸告,自顧自的為自己又倒滿一杯酒,仰頭喝下,本是美酒,這時的味道卻是比黃連還苦,他撐著桌子,哀哀的道:“酒是好東西啊……一醉解千愁……”
報信的人無奈的看了看司徒冉,知道自己勸說不了他,只能嘆息著離去,剛到樓下,便被人拉住衣袖:“符春哥,冉少爺還在上面嗎?”
符春扭頭一看,是伺候夫人的丫鬟春枝,他嘆息著回道:“是啊,冉少爺還在上面呢。你怎麼出來了?”
春枝捏著衣角猶豫的說:“我想見見少爺,勸他回去看看夫人吧,他總是把夫人扔在一邊不管……夫人她……她好可憐的……”
“我勸你現在別去。”符春搖搖頭,“少爺剛才得了個信,沒找到他想找的人,現在正心情不好在喝酒呢,你去找他也是白搭的。”
“這樣啊……那我還是改天再來吧……”春枝得知這個訊息,只好打消了去勸司徒冉的想法,眼珠一轉,她又對符春問道:“符春哥,你常跟在少爺身邊,你知不知道他要找的那個人,是男是女?”
“應該是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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