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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對,笛音音色清脆而明亮,而這聲音低沉而委婉,寧靜而悠遠,是簫的聲音。
仔細聽那曲子,好熟悉的曲調,貌似在哪聽過,感覺特象以前打的遊戲<天河傳說>中某位謫仙男子吹的一首笛子曲,但又不完全象。對啦,我想起來了,這首曲子是夏之洛最喜歡彈奏的曲子,叫<鳳求凰>,貌似她常常一人獨自撫這首曲。
再仔細聽聽,曲調情感細膩豐富,卻略帶淡淡的哀求,似乎寄託著吹簫人無限的遐思。
鳳求凰?貌似當年司馬相如為追求卓文君,直率而大膽的作風,撫琴而唱的曲也叫鳳求凰。唔,不過好似還是這首笛子吹的更為動聽一些。
我又不知哪根腦神筋搭錯了,居然拿出剛買的笛子,跑到蓮軒外,與剛才的簫音合了音。
但是很快的因我的笛音加入,剛才的簫音也莫明其妙的停下了,可能是人家不喜歡與人合奏吧,只剩下我一個人孤音綿綿。當然了,不蒸饅頭爭口氣,我可不是那種你退我也要退的人,繼續吹完此曲也顯示一下自己的水平。
曲畢,讓自己大喘幾口氣先,如小狗一般地吐著舌頭。好久沒吹笛子了,看來以後要勤加練習,否則會搞出人命的。
氣息穩住後,還想再吹一吹其它的歌曲,可是一轉念,我這是吹給誰聽呢?難道當真春天到了,半夜學貓叫發春啦。
罷了,罷了。
回房,上床,睡覺。
這一夜,我睡的極不安穩。
我看到了老爸老媽,他們用極其哀怨語氣對我說:俗語說的好,要兒自生,要錢自掙。你想走就走吧,就當我們這麼多年白養了你。
不是的,我根本就沒想過要走。在我心裡面只有你們才是我唯一的爸媽。
不論我怎麼解釋,怎麼哭喊他們總是搖頭,總是嘆氣。兩個人就這麼轉身要離我而去。
不要,爸,媽,我不要走,你們也不要走。
我一路追著,卻發現兩個人的身影越漸越模糊。
突然間,前任花心男友楊海濤的臉出現在面前:洛寶,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要不是看在 你長的稍微能看,能帶出去玩的份上,你以為我會跟你耗了這麼久,只不過和你玩玩而已。喝,你還真是能裝,到現在連碰也不讓我碰一下。你裝什麼清純,你上上下下還不知道被那些老流氓摸過多少遍了。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是Chu女了。
楊海濤你這個王八蛋,下三爛,生兒子沒屁眼,生女兒沒有咪咪,豬狗不如的禽獸,我今天非要砍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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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手上從哪裡弄來的一把菜刀,我舉起菜刀就往楊海濤身上砍去……
正要砍下去的一瞬間,我的手被抓住了。
抬頭看向抓我的人,是上官尋。
夏之洛,你又在發什麼神經?你殺了我娘,殺了阿紫,殺了映雪,還不夠麼?你到底還要殺多少人?
什麼?殺人?望向手中的菜刀,已是血跡斑斑,我嚇的趕緊丟掉。
不,我沒有殺人。
你殺了人,你殺了人。
不,我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一連串的惡夢,我尖叫著,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
頭上微微滲著汗珠,我輕輕擦了擦,又撫了撫胸口,順了順氣,還好,只是場惡夢。
我起床披了件外衣,走向窗臺。
窗外,天早已經大亮了,應該是辰時了吧。
按照以往的經驗,青青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我的。
我開啟屋門,召喚青青打水讓我梳洗。雖然現在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可以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著,但我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