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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
“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來人直接說道。
這聲音是…翠北?喜花睜大了眼。今天這個日子她應該還在杜家,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隨著翠北的走近。喜花也發現翠北身上還穿著新嫁娘的衣裳,頭上的珠釵歪斜,妝也花了一大半,這到底是嫁了還是沒嫁?翠北的表情陰鬱,顯然沒有什麼好心情。
等等,她剛剛說…活命的機會?
她要殺她!
不,應該說是原本翠北要殺她,這也是她預料到的,但現在。翠北改變了主意。
喜花心裡有太多的疑問,無奈嘴巴被堵。即便她現在有太多的不解,也無法問出口。
“你不必疑問。只需點頭告訴我,願不願意去做。當然,做就生,不做則死。”當著那麼多人,丟了這麼大一個面子,翠北現在是花了極大的忍耐才算沒做出瘋女人的窘態,還能好脾氣的對喜花說話。
生,死,她還有的選嗎?
喜花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你會點頭。”翠北慢慢俯下身子,拿掉喜花嘴裡的布條,“我就知道,如果能活著,誰會選擇去死,你一樣,我也是。”
被綁著堵著嘴關了一天一夜,除了肚子餓之外,嘴巴發麻是喜花最大的感受。感覺嘴都合不攏的喜花,更是沒法回嘴。
翠北卻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昨夜她一夜沒睡,把整個事件想了個通徹。原來有這麼多的人不看好她和杜絕的結合,只是明面上笑著答應,背地裡下黑手。她和杜絕,兩相比較下,她這個毫無背景的丫鬟成了犧牲品,就因為她是個無關輕重,隨手能丟開的卒子吧。
還真是被人小看了呢。
至於一直未曾露面的大小姐……
怕是整件事也有她參與在內的份兒吧?
名節丟了,面子沒了,對於女人來說最珍貴的東西她都沒有了,那還有什麼可怕的呢?現在是失無所失的她,才該是眾人該忌憚的物件。
至於杜絕,哼,那個有賊心沒賊膽,遇到點小挫折就慌了神的男人,果然不堪大用,她還是高估了他。不過也罷,事到如今,靠人不如靠己。
杜家,她要了。
“你去見一個人。”翠北說道。
***
“老二啊。”剛午睡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的杜汶喊道。
“老爺。”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杜汶這才記起他已經給杜漢準了假,讓他在屋裡好好歇息,鬆緩一下心緒。看清答話的人是他派出去查婚禮上搗亂那兩個陌生人身份的暗鷹,杜汶才抬起一隻胳膊,任由對方將他攙扶起來。
不過他很快就不滿。他年紀大了,或許有時候會腦子不好使,但暗鷹的人也是傻了嗎,大白天的穿一身夜行衣?還嫌不夠惹眼嗎?
“以後給我彙報情報,記得把你這身黑皮給我扒下來,蠢貨!”他劈頭蓋臉的就罵了過去。
那人只得連連應是。事實上職業習慣已經形成,他也沒注意這麼多。
洗漱好,杜汶坐在椅子上呷了口茶,問道:“查出來那兩個人是什麼身份了嗎?”
“這兩人是從渝河村來的,是顧家船業的人。”
“什麼時候盆地鎮也容得幾個外來的小魚放肆了?!”杜汶握拳砸在扶手上,看來近來的年輕人,都是被慣的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他杜家的婚禮上動手腳。
穩了穩,杜汶又問道:“他們是故意針對我們杜家的嗎?”
“應該是恰逢其會。”那人謹慎的答道:“兩人中為首的叫廖泗安,在顧家船業待了許多年,在當地很有勢力,只是一直不太得志,在別人手底下做事。這次他恰好是在姑爺的手底下,所以他們這次到盆地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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