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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為什麼不反抗曹煜?”阿寶問道。
珍珠道:“別看曹煜只有斯特林和老鼠爺兩個人,他們一個能控制火,一個擅長鬼道,是我們中間攻擊力最強的兩個人,不止如此,出月光村的鑰匙就掌握在曹煜手裡,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能出去。之前有人想偷鑰匙,他的人皮現在還掛在村長家的家門口。”
阿寶聽她輕描淡寫地說著人皮,腦海中突然浮現畫皮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梭梭。
像是風聲。
珍珠突然趴在地上,一點點朝床的位置爬過來。
……
她要做什麼?
阿寶愣愣地看著,身體下意識地朝印玄靠去。
一隻手從後面橫過來,捂住他的嘴巴,然後朝後一收。
阿寶順勢倒在印玄的身上。他睜大眼睛,清晰地感覺到印玄的下巴正扣著他頭頂,自己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裡,呼吸都是他手掌的氣味。
咦?有點像壓縮餅乾的味道。
為什麼祖師爺手裡會有壓縮餅乾的味道?難道是因為和自己手牽手……
他縮了縮脖子,耳根微微發熱。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珍珠已經鑽進了床底,與此同時,那薄薄的窗紙上出現一道黑影。
阿寶身體一下子冷下來。
作為御鬼派的傳人,他最怕聽的卻是鬼故事,倒不是說他怕鬼,而是怕那種不懷好意的襲擊及驚嚇。比如說,如果故事一開始就說山上有座破廟,廟裡有個鬼,一天到晚在那裡吸食送上門來的路人的精魄,他是不會害怕的。但如果故事瞞住鬼的存在,從路人入手,說他一個人在山中破廟過夜,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床前,那他就會大為驚恐。
眼下的情景就像後面的情景。
阿寶眼珠子一轉不轉地看著那個黑影,從輪廓看,好像是個少女。他很快認出對方的身份,倒不是他有多麼的火眼金睛,而床底下正藏著一個與外面黑影一模一樣的人。
影子在窗前站了會兒,然後朝右邊的方向走去。
阿寶這才吐出一口長氣,不爽地自言自語道:“半夜不睡覺,跑來裝什麼神弄什麼鬼。”
“她是來找我的。”珍珠聲音幽幽地從床下面傳出來,“不過你放心,我刻意踩著你們的腳印進來的。”
阿寶駭了一跳,“你還在?”
珍珠道:“除了正門,這裡沒有其他出口。”
阿寶道:“她不是你的姐妹嗎?她找你你為什麼不出去?”
“她要殺我。”珍珠貼著地面,聲音像是帶了煞氣,聽得人心裡發冷,“她被鄒雲鬼迷了心竅,完全不當我是姐妹,只想著怎麼討好鄒雲。”
“不至於吧?”珍珠被他們抓住時,珊瑚不像無動於衷。“你們畢竟是親姐妹。”這點不需要醫生證明。
珍珠慢慢從床下鑽出來,手腳並用地爬到靠窗的櫃子邊,盤膝坐下,低聲道:“那有什麼用。我們本來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她仰起頭靠著櫃子,“不過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外面。”
阿寶道:“為什麼?”
“你忘了麼,這裡不通陰陽,如果死在這裡,鬼魂就會被其他人收走。到時候,魂飛魄散也是奢求。”珍珠道,“之前有個人公然反抗了曹煜,被老鼠爺殺死收了魂魄修煉,我最後一次見到他,他還剩一魂一魄未消,求我幫他解脫。”
阿寶聽得毛骨悚然。
珍珠道:“你們如果想救人離開,一定要和我合作。”
阿寶道:“你不是自身難保嗎?”
“我至少可以告訴你們司馬清苦和龔久被關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