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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在他身上的各種符咒隨著他的動作在風中飄啊飄,就像羽毛一般輕盈。
照目前這個情形下去,他們還能玩上好幾個鐘頭吧?晚飯怎麼辦?
阿寶腦袋裡冒出古怪又現實的念頭,然後快步走到張佳佳旁邊。他知道以自己的法術,加進去也是搗亂,所以只能用卑鄙的手段了,“住手!不然我立刻用噬魂符吃了她……呃,的靈魂!”
“你敢!”男人打鬥中不忘對他投去警告的一眼。
阿寶揚了揚手中的黃符,“相信我,以我們目前的距離,我敢的。”
男人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全身的毛都炸了開來,當即不管連靜峰和譚沐恩,就朝他撲來。
連靜峰眼中厲光一閃,左手食指在桃木劍上一劃,血水擦過劍鋒,使得整把劍頓時沾了一股煞氣!他舉起劍,狠狠地朝男人的後背砍落。
男人狂吼一聲,雙手舉在半空,用力地朝阿寶的方向揮舞了兩下,眼中充滿不甘和絕望。
阿寶嚇得整個人縮到張佳佳的身後。
砰。
男人倒在地上。
背後血肉模糊,那道縱向的傷口不斷地蔓延開來,頃刻就將男人變成一堆爛泥般的骨肉堆。
☆、第十八章
阿寶捂著鼻子倒退兩步。
譚沐恩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紙,慢慢翻開,大概五六尺見方的模樣,罩在那堆肉上,氣味一下子被掩蓋住,慢慢淡去。過了會兒,凸起的紙一點點平下去,他又撿起紙,慢慢地折起來。
阿寶嘴巴成O型,半天才道:“你,你以後不要隨便摸我。”
譚沐恩皺眉道:“我什麼時候隨便地摸過你?”
阿寶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的兩隻手和那個放紙張的口袋,“我是防患於未然!”
連靜峰走向張佳佳。
張佳佳默默流淚的雙眼一下子睜大,驚懼地望著他。
“你是誰?”連靜峰沉聲問。
“等等。”阿寶伸手拿掉定身符,才做了一個繼續的動作。
張佳佳轉身想跑,卻被連靜峰的劍擋住了。他神情冷漠,眼中戾氣並沒有隨著男人的死亡而褪盡,反而變得更加陰沉猙獰。
“你是誰?”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又問了一遍。
譚沐恩走過來,“你能看到她?”他似乎對只有自己看不到張佳佳這件事分外不滿。
張佳佳抖著唇道:“胡秀桃,古月胡,秀氣的秀,桃子的桃。”張佳佳的聲音原本就低沉悅耳,有著股與生俱來的大方,但是同樣的聲音用她的口氣說出來,就變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小姐,羞澀又怯弱。
連靜峰道:“哪裡來的?”
胡秀桃道:“廣東廣州人氏。”
譚沐恩聽到她的聲音,竟漸漸地看到她慢慢出現在阿寶的身前。他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的確看到她而不是幻覺後,平靜地問道:“你几几年出生?”
胡秀桃道:“你們的演算法,我不大懂,只知是光緒三十二年。”
阿寶叫道:“哇,又是個老祖宗!”
譚沐恩道:“那個男人是誰?和你什麼關係?你為什麼不去投胎反而奪別人的身體?其他女明星是不是你們殺的?”
他每問一句,胡秀桃的身體就抖一下,問到後來,她幾乎要縮排阿寶懷裡去。
阿寶扶著她的肩膀,柔聲道:“不怕不怕,好好說。”
譚沐恩冷冷地瞟向他。
阿寶嘿嘿笑道:“總要有人唱紅臉吧。”
胡秀桃果然鎮定許多,怯生生地開口道:“他叫吳鐵生,是我遠房表哥,我從小寄住他家,一起長大,一起進戲班,一起到上海……”她猛然頓住,露出痛苦之色,“要不是我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