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一名成員。”
原來如此,原來是做給外人看的。
唇邊滲出一抹笑意,再度開口時聲音冷若冰霜,“殺了她或許神不知鬼不覺,想留在身邊?你最好想清楚她的身份。”
蕭然退出房間的時候,顧夜斂了笑,心底無端煩燥起來,劈手揮落桌上的茶杯,起身立於窗前,直至深夜。
蕭然憤然離開別墅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從窗子潛回二樓顧夜的房間,進來之後就看見安以若跪坐在床邊,枕著胳膊趴在那裡,長髮遮住了她的臉。
安以若緩緩抬頭看著她,無法忽視她眼中驚騰的憤怒與恨意,剎那間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冰冷下去,似是置身冰原。
那一刻的對望,安以若終身難忘。那一夜的經歷,如同鬼魅般糾纏她許久。多年以後回想起來,依然令她冷汗直流。她永遠都忘不了蕭然將她帶到地下室,在她面前上演的那一幕血腥的嘶咬。
這個女人,竟然比那個惡魔般的男人更加可怕。
希望乍現
外面雨落如注,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緊接著轟隆一陣響動,隨卻響起一聲驚雷,安以若霍然睜眼,蜇伏在心底的恐懼已被徹底喚醒,內心深處的惶恐直擊心底最脆弱之處,身體控制不住地瑟瑟發抖,眼淚一滴滴滑出眼眶。
陰暗的地下室裡瀰漫著血腥的氣息,那雙泛著綠光的眼晴死死盯著被嘶咬過的身體,卻仍像是飢餓般使勁向那鮮血之處探著身體,如果不是它脖子上有項圈,安以若不敢想像是不是下一秒它就會衝過去將那具身體嘶咬成碎片。
額頭抵在潮溼的地面上,嗓子像是被什麼塞了東西,安以若根本哭不出聲音。
她從不曾想過世界上竟有這麼可怕的人。她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地下令讓狼嘶咬一具身體,她太殘忍,太恐怖。眼前的女人令安以若毛骨悚然,身體緊繃地幾乎要斷裂掉。為什麼要讓她看?她做錯了什麼?她在心底無聲地哀鳴,不敢抬頭多看一眼,胃裡開始絞痛起來,她不停地乾嘔。
蕭然看著她匍匐在地上,清冷地笑著,目光瞥向那團血肉模糊的身體,若無其事地輕笑道:“你以為這畜生是養著玩的嗎?它真的會咬死人的。”不顧腿上未愈槍傷的疼痛,她在安以若面前蹲下身去,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視線因為升騰起的恨意開始模糊,聲音冷得足以令人凝凍,“我記得你好像膽子很大,這就怕了嗎?你知不知道這個噁心的畜生是顧夜送給蕭雨的禮物?只有他才能送出這麼別出心裁的東西……”臉色忽地慘白,蕭然蒼白無力地笑了,“要是送給你你敢要嗎?”手中突然使力,狠狠拉扯安以若的頭髮,重重磕向地面,她咬牙切齒地說:“你敢不敢要?你要得起嗎?”音量不自覺提高,後面五個字幾乎是低吼出來。蕭然是真的不懂,為什麼她和蕭雨費盡心機都得不到的東西,安以若卻能輕而易舉就擁有?如果可以選擇,她們又何嘗願意踏入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世界。
安以若被迫仰起頭,瀰漫開來的驚懼毫無掩飾地從眼底流出來,她劇烈地咳嗽,嘴唇都已經被咬破,鮮紅的血滲出嘴角,“即便你願意給,我也不屑要。”深深的恐懼令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然而,她依然倔強地想以從容掩蓋惶恐。
女人都是敏感的,蕭然恨意的由來安以若隱約猜到了原因,她沒有忘記晨晨被挾持時蕭然對牧巖說過的話,她更清楚地記得先前她闖進顧夜房裡看見她時的訝然與憤怒。她對自己似是恨之入骨,那恨意或許七分來自於牧巖,三分來自於顧夜吧。
心底泛起無限悲涼,安以若只覺無力,讓她說什麼呢,說什麼都是枉然吧。
“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凝結了唇邊的冷笑,蕭然憤然,她還真是硬骨頭,親眼看見那隻狼生生嘶咬了一具身體,甚至被嚇得動也不敢動,卻還這麼嘴不饒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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